晏无师回头看沈峤,顿时有点无语。因为后者已经晕过去。
确切地说,被吻晕可能性不大,约莫是无法反抗加上片刻窒息,简而言之,是被气晕。
晏无师从没见过这样,忍不住笑出声,顺带啧啧两声表达同情:“可怜见!”
他没觉得自己玩过头,反倒觉得祁凤阁教出来徒弟太不经玩。
因为从他角度来看,不像是晏无师作弄,而更像是沈峤在投怀送抱。
晏无师看见他目瞪口呆表情,微微挑眉,恶意顿起,蓦地伸手捏住沈峤下巴,直接印上去就是个深吻。
沈峤惊瞬,毫不犹豫抬掌拍向对方,晏无师却早有防备,直接将攻势化解,顺便点他穴道,就着沈峤毫无反抗之力姿势,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低下头撬开对方唇舌,强迫他接受自己入侵。
“嗯……”沈峤深深蹙眉,不是因为沉迷其中,而是苦于穴道受制无法反抗,饶是他脾气再好,此时已然火冒三丈,可惜武功不如人,只能任其施为,他被迫仰起修长脖颈,腰际却被紧紧箍住,牙关因微酸而乏力合上,银丝顺着唇角流下来,施加蹂、躏人却不管不顾,兀自将这个吻继续加深。
这香、艳幕令宇文庆完全移不开视线,甚至有些口干舌燥。
才道:“可他们是师徒……”
晏无师:“师徒又如何?难不成你以为桑景行那种男女不忌,素来喜爱夺人贞操家伙,会白白将美貌弟子元阴拱手让给别男人,白茸跟多少个男人双修过不知道,但其中肯定有她师尊份。”
沈峤蹙眉不语。
晏无师笑道:“阿峤怜惜弱小毛病又发作罢,桑景行且不提,与门中其他人双修,若她不愿,自能想出法子避开,可你看她武功进度神速,全赖采补之功,她自己想必也是心甘情愿,你竟还怜惜起她来?这样女人有什值得你怜惜?你若是想怜惜,不如怜惜怜惜罢?”
沈峤无语:“白茸不值得怜惜,晏宗主就很值得怜惜?”
“看够没有?”晏无师终于松开怀里人,转头看他。
宇文庆自诩花丛风流,也算身经百战人,此刻也不知是看不该看事情,还是为晏无师气势所慑,说话居然结结巴巴起来:“看,看完……”
晏无师:“看完,还不滚?”
宇文庆:“……”
他还真就转身失魂落魄连滚带爬地离开。
晏无师:“今夜以敌四,难道不值得怜惜?”
他将沈峤手捉来放在自己心口:“你瞧,小心肝到现在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呢!”
就在这时,宇文庆在外面道:“少师,沈公子,可以进来吗?”
沈峤欲将手从晏无师那里抽回来,却冷不防对方用力,自己反倒倒向对方。
宇文庆见里头没声,以为是默许,便推开车门掀起帘子,乍然瞧见这幕,整个人都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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