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钟杳被找茬批评好几回。
再赶上那个驯马师玩忽职守不给他矫鞍,险些从马上栽下去,拍摄效果导演也不尽满意,多训几回……来二去,钟杳对拍戏信心也不是那足。
“那时候才十八岁,也没系统培训过。只知道自己是喜欢,能不能做好,有没有天赋……什都不知道。”
钟杳揉揉林竹脑袋,笑:“结果有天,刚
比谁都清楚林竹对这段回忆明晃晃拒绝,钟杳挑挑眉峰,彻底被暖和过来心口也悄悄动动,故意若有所思:“当初——”
林竹视死如归。
“当初那件事,其实也有责任。”
钟杳目光在他眸底掠,轻笑出声,刮下他鼻尖:“当时拍得不是太顺利,被导演训几次,还险些从马上掉下来……总之接连出几回事。”
钟杳亲下林竹眉心,眼底显出些极久远回忆:“所以——对自己也有点儿怀疑,不知道究竟还能不能继续干这行。”
照片时候,不小心照进来小块儿们家农场,然后就被传成庄园。”
现在回想起来,钟杳依然有点儿匪夷所思:“后来越传越离谱,听说居然都有爵位……”
林竹那时候年纪不大,很长段时间都还觉得有爵位这件事挺酷,闻言脸上红,咳嗽着挥挥手:“反正就是——就是那回事。”
“当时可害怕,你要是不演戏,都不知道该去哪儿看你。”
心想让钟杳不那难受,林竹仰着头,不遗余力地自揭发坦白:“但是每次没过多久,你就又接新戏。后来们就放心,不论发生什事,你是不会主动退圈……”
林竹当然记得这件事。
钟杳挨训事,其实主要还是由他扯出来。
当时钟杳发现他烧昏过去,原本说好由场务送去医院,偏偏那天场务事多忙忘,居然就把他个人落在休息区半天没管。钟杳场戏下来,转回去拿东西,眼就看见烧得越发严重他。
钟杳那时候也不过十八岁,也是少年心气年纪。股子火气上来,戏也不拍,执意要先送他去医院,亲自守着他输完液。
钟杳秉性端方,拍这整部戏,也就冲动那次。
猜到经纪人心意,钟杳胸口暖得发烫,揽住他笑笑:“是真很喜欢演戏,截止到演不动为止,都还会直演下去。”
“知道知道,演不动就去教书,帮你拿教案。”
经纪人每隔几天就要温习遍两个人七十年计划,早背熟,高高兴兴补充:“你要是写不动板书,就给你搬小板凳,你说写,还帮你批作业。”
钟杳哑然,心底软得不成样子,把人拢在臂间,认认真真地亲他。
林竹很喜欢这种浅尝辄止亲昵,也仰头回应,眯起眼睛:“哥,事儿都讲完,你也跟说说——是真不记得说过那些话,小时候真中二到这可怕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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