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迭已经提前摆好架势,说时迟那时快,把攥住笤帚杆。
凌溯:“…
参考这种意想不到手段,他很快有个新想法:“照这说,们其实可以想办法趁着晚上碰面……”
“有办法。”
庄迭这才想起来,拍下脑袋,快步跳下床来到窗前,拉开窗帘:“柳先生在这儿。”
凌溯愣下:“啊?”
他对这个定位地点生出少许疑惑,撑起身,活动几下关节,跟着走过去:“啊……”
他抱着庄迭,来回轻轻晃两下:“猜猜……然后发生什?小庄老师发现有难,立刻机智勇敢地把自己暗示成束缚带?”
庄迭被他说法引得有点脸红,往凌溯肩头衣料里埋埋,泛白嘴角抿起来:“不算难,只要想法足够坚定就行。”
他谨慎地绕过那段记忆,把下个记忆盒子打开:“看到他们去取手推车,就试着暗示下自己……很成功。”
庄迭补充道:“柳先生帮个忙。”
在庄迭对自己下暗示之后,催眠师趁着没人注意,迅速把两卷束缚带掉个包。
电风扇,轻松混过这关。
在那段时间里,凌溯会面临无非就是两种可能——要是被关起来单独“开小灶”,要就是被拎过去杀鸡儆猴,作为反面典型接受惩罚。
以凌溯对严会长解程度,后者可能性明显超过前种。
他垂下视线,慢慢地、下接下轻轻拍着庄迭背。
……进入这场梦之后第次,凌溯控制不住地生出某种强烈破坏欲望。
之前离谱高度同样是暗示下错觉,为防止患者出现某些极端情况,病房高度并不高,窗外刚好是棵十分茂盛大树。
催眠师还坐在树杈上,乐观地朝他们挥挥手。
“柳先生暗示结果是路灯,还有严博士……”
庄迭从病号服裤子口袋里掏出把碎纸片,松开手,让它们纷纷扬扬落在地上。
半分钟后,把笤帚气势汹汹地由备品间飞过来。
他成功地被圈圈绕在队长身上,结结实实地捆住凌溯,起回病房。
卷真正束缚带被送去庄迭房间,现在正在病床上睡觉。
……
“智勇双全。”
凌溯听得身心敬服,忍不住端起小卷毛,认真表扬句。
如果让他知道,他这位“老师”当着庄迭面干什出格事。比如让庄迭眼睁睁看着他被绑在手术台上解剖,或者是进行些早就被废除叫人狼狈不堪治疗……凌溯也拿不准自己会干出点什事。
凌溯没有让这些念头流露出来任何丝毫。
他只是柔声地、不间断说着自己能想到切有关现实话题。
他们暂时把所有事都抛在脑后,回味爆米花跟糖葫芦,讨论装修和假期,藤编摇椅看起来不错,很适合在无所事事下午晃晃地晒太阳。
直到怀里身体点点重新放松下来,凌溯才不着痕迹地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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