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溯问：“你还有多少次抽奖机会？”
“……”宋淮民：“啊？”
凌溯已经迅速有
新
灵感。
宋副队长对抽奖这种事显然毫无兴趣，宋淮民私人梦域是标准宿舍构造，个人装扮也只有那
几套最实用——也就是说，对方手里无疑也积攒大量、闲置抽奖次数。
以宋淮民作风，说不定之前根本就没留意过抽奖次数那
栏。
庄迭刚和他达成不可告人交易，蹭着墙挪过去，小声密谋：“队长，你给
抽奖次数，不举报你。”
凌溯松口气，揽住庄迭肩，十分可靠地点头：“放心，手交任务，手交五十连抽。”
“抽奖这茬还没过去吗？！”宋淮民被这两人当着自己面私相授受，时竟然不知该从哪里开始发火，“你们俩关系这快就到这个程度？刚才那两个小时你们到底在梦域干什？！”
“教他射击，难免会有些肢体接触。”凌溯收回手臂站好，正色解释，“回生，二回就熟。”
宋淮民根本不相信：“教射击哪用得着——”
会进步增强这种情绪。”
当他们在别墅中，众人之间怀疑与猜度、欲望与贪婪攀升到顶峰时候，影子就悄然发生变形。
这种变形是“污染”出现预兆，它无法直接伤害人类，但它出现过精神世界，会难以避免地沾染上那种气息。
这种影响无法直接观察，却可能在意愿层面潜移默化扭转个人观念、改变个人行为模式，进而悄然篡夺他人格。
……
凌溯决定循序渐进，他没有立刻继续说下去，只是格外亲切地拍拍副队长肩。
他刚和庄迭学会那个自创小调，背着手边乱哼，边晃晃悠悠溜达去沙发躺起来最舒服会谈室-
他原本想问“教射击哪用得着肢体接触”，但话才说到半，就被凌溯飞快捂着嘴单手拖走。
而后者边公然袭击他，边竟然还有时间抽出张空白物品申请表，耐心地回头温声嘱咐庄迭：“小庄，你先回宿舍，看看缺不缺什东西，都写在表上……”
宋淮民瞪圆眼睛，用目光严正申斥凌溯这种滥用职权行径。
凌溯依然结结实实捂着他嘴，看着忽然高兴起来小卷毛抱着申请表跑向走廊尽头，视线也不禁软和下来，松开手：“老宋。”
他罕有用这样认真郑重语气说话时候，宋淮民皱皱眉，也跟着严肃地压低声音：“怎？”
“不过‘茧’对你意识水平评分倒是很正常，看来你意志很坚定。”宋淮民接过话头，“不管怎说，将来要是哪次任务以后，你觉得自己开始不对劲，去心理咨询室就行。”
庄迭拿出录音笔，认真记下来。
“对，们工作没那繁重，每次梦域任务后都有72小时完整休息时间。”
宋淮民指指凌溯：“如果这家伙再像这次这样胡乱压榨你，就来找举报。”
凌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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