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这次就该去
趟。”宋淮民打开任务简报，低头翻
两页，“你们遇到‘污染’吧？”
庄迭抬起头，还不等他问，凌溯已经从旁解释：“就是
们看到
那个黑影，它不是那个梦境之中东西。用比较好理解描述，那是团高位里世界逻辑云投影……”
宋淮民阵头疼：“这哪里更好理解？！”
“好吧，好吧。”凌溯妥协地叹口气，“可以理解成种情绪层面污染——在梦中，过于强烈某种情绪会吸引它出现，而它本身出现，同时也
宋淮民解释道：“他平时就在办公室，或者躲在会谈室那个沙发抱枕堆里偷懒……你有什
事，直接去把他挖出来就行。”
作为队长，凌溯本来就对新队员负有引导责任，这种安排也很正常。
宋淮民没有再多提梦中发生事，这也是特殊事件处理小队条默认准则——他们必须将梦境和现实尽可能清晰地区分开。
越是接近现实梦境，就越要把它尽可能快速地折叠，归拢进不被惊扰翻动记忆深处。
庄迭点点头，接过钥匙道声谢。
面对无法拒绝条件，庄迭忽然对枪有兴趣，留在梦中靶场多睡两个小时。
在凌溯指导下，庄迭射击水平进步显著。结束训练时，他终于成功做到保证不会走火，并且每次都不打在隔壁靶上。
“难得见你这刻苦。”
这两人从睡眠舱出来，宋淮民就站起身，给他们人瓶功能饮料，又怀疑地看向凌溯：“不是又在里面偷懒吧？”
“没有。”凌溯熟练地矢口否认，“绝不可能。工作很繁重，写任务总结，慰问新队员，关心搭档心理状态，初步实验并粗略统计人品和抽奖结果之间关系，教庄迭练枪……”
“老宋。”凌溯从旁边试图插话，“不是偷懒，是在那里寻找稍纵即逝灵感……”
宋淮民已经被他用几十个不同理由搪塞过，应付着随便答应两声，就转回去继续拉着庄迭交代注意事项。
“非工作时间管理很宽松，也不定要待在这里，报备下，随时都可以出去。”
“们具体工作内容对外保密，也尽量不要和家人朋友提及。”
“楼顶有心理咨询室，随时可以申请心理辅导……不，不用看他。不是凌溯负责，知道他有心理学博士学位，但他没有相关从业资质。人格模型测评不给通过，大概是担心他给病人讲鬼故事。”
懒得听凌溯唠叨，宋淮民直接转向庄迭：“练得怎样？”
在靶场练两个小时，庄迭已经可以保证不会再走火误射中凌溯脚，在心里对自己超级满意：“很好。”
宋淮民暂时还比较相信他，点点头，回过身取出把钥匙。
虽然没有参与这次梦域任务，但后续处理流程都由宋淮民负责对接，所以他也已经大致清楚整件事前因后果。
“你宿舍已经布置好，就在凌溯办公室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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