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弹钢琴，
唱歌，整首歌里就们两个人，好不好？”
垂眼注视着黑白琴键，谢游最后应道，“好。”
在小楼里住
两天，余年买菜做饭，谢游洗碗，等谢游在书房远程处理工作时，余年就会坐在地毯上，捏着笔在纸面上写歌。不过废七八次稿，也没能把满意
旋律写出来。
合上电脑，谢游起身，弯腰把正盯着空气中某
点发呆余年从地上抱起来，路走到衣帽间才把人放下，俯身吻吻余年眉心，“年年，该换衣服出门。”
余年还有些发懵，隔几秒反应过来才连忙应道，“好。”
谢游小心翼翼地抬起木制琴盖，色彩简单黑白键出现在眼前。将脊背挺得笔直，轻轻吸吸气，谢游才把微微发着颤手指放在琴键上，却许久都不敢按下去。
直到余年站到谢游身后，将手覆在谢游微冷手背上，力道轻轻往下，“铮”声，清脆琴音在空气中荡开来。
余年坐回小沙发里，重新撑着下巴，注视着谢游。
没过多久，钢琴声就像绵绵潋滟水波般响起来，谢游坐在琴凳上，闭着眼，指尖仿佛有记忆般，按下琴键，将音符精准地嵌入旋律中。
余年懒散地蜷缩在沙发里，听着琴曲，仿佛星河璀璨皆在眼前。
谢游换上黑色长款风衣，里面搭是手工剪裁黑色衬衣，显得眼窝深邃，眉目冷峻。余年翻翻找找，干脆套白色卫衣，又加件简单休闲牛仔短外套。外面下着雨，打开门，谢游撑开把黑色大伞，将余年搂在怀里，走出去。
车路开到浮空餐厅，何骁已经提前派人过来包场。餐厅四面都是玻璃墙，能够三百六十度无阻碍地欣赏城市景色。和谢游起在靠窗位置坐下来，余年无意识地哼着没什
章法调子，哼着哼着，忽然抬手示意，让侍应生拿份纸笔过来。
笔迹凌乱地在纸面上写下串音符，余年捏着笔，偏头朝静静看着自己谢游笑道，“们合作那首歌，就叫《小夜曲》吧！”
曲终，尾音袅袅消散，谢游睁开眼，下意识地看向余年，眼里是掩饰不住紧张和忐忑。他甚至不敢问句，弹得怎样？
余年坐直，轻轻鼓掌，眼里像是蕴着星光，“弹得超好，而且整首小夜曲，个音都没有错漏，真非常棒。”
紧绷身形这才松弛下来，谢游不太好意思，“直都在复习。”
听见这句，余年鼻尖酸。这几年，谢游再没有碰过钢琴，那这复习可想而知，或许就是在夜深人静时候，闭着眼睛，手指按着空气，遍遍地弹奏、联系，只因害怕有天，自己再也想不起正确旋律。
余年赤脚踩着柔软地毯，从后面抱住谢游背，下巴搁在对方肩上，轻声道，“谢游，们合作首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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