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顺着楚喻手腕,下移,触碰到他手心柔软纹路。
“害怕吗?”
这是陆时在打架把人虎口扎穿后,第二次问楚喻,害不害怕。
他嗓音轻缓,带着淡淡自嘲。
“手段很脏,像藏在暗处不见天日蛇鼠,连自己生父都并算计。”
神情平静,拉着楚喻手腕,让他重新坐到自己身边。
楚喻脑子转得飞快,“会不会是,下雨天,她——”
说到这里,楚喻猝然止话。
连他都听出来,很有可能,陆时妈妈,就是在十七年前某个下雨天,被方薇云杀死,然后扔到水里。
直到现在,她可能还长眠在某条江中,某条河里。
把真实又肮脏自己,毫无遮掩,剖开切伪装、血淋淋地,展示给你看。
如果你只会看眼,要你看到,必须是最真实。
如果你施舍爱给,那要你爱上,也只能是最真实。
所以方薇云才会在下雨天睡不着,才会说江月慢已经变成水鬼。
他都能想到事情,陆时怎可能没听出来?
楚喻声调低下去,“陆时——”
那种难过感觉,再次弥漫上来。
楚喻觉得喉口泛起疼痛,他又呐呐喊声,“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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