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足足僵持好几分钟,房间里安静得半点声音都没有。
顾远终于意识到方谨是不可能开口。股更狼狈羞恼顺着脊椎爬上脑髓,他从床上霍然起身,冷冷道:“随便你吧,反正你怎想也不重要,乖乖听话好过点才是真。”
——这话也没错,以方谨现在跌到谷底状态,别说还带着个危机四伏顾家,旦顾远认真起来他根本不是对手。
方谨犹如死人般动也不动,顾远大步走出卧室,片刻后又回来,站在床边冷冷道:“喝。”
方谨终于微微抬起头,只见面前竟然是杯水果汁。
这声音能听出强行掩饰痕迹,似乎只是单纯拒绝,但掩饰不住丝丝怨恨,还是透过颤抖尾音露出来。
顾远察觉到那怨恨,顿时怔住。
他手停顿在被子下,伸进衬衣薄薄布料,紧贴着方谨胸口。透过温热肌肤他能感觉到方谨心脏跳动频率,下下那紧迫,那急促。
偌大卧室顿时十分安静,半晌顾远迟疑起身,看着他埋在枕头里脑袋,和在被褥间露出伤痕后背,慢慢道:“……你又不打算接受,也不还给,是什意思呢。”
方谨沉默以对。
o戾又混乱时候,方谨也是这样含着泪回头看自己。他目光就像溺水人抓住浮木,充满急切又压抑渴望。
顾远心中动,低头问:“你看做什?”
方谨垂下眼睛。
“问你呢,看做什?”
方谨把头扭回去,紧接着却被顾远下抓住,然后作势要去摸他脖颈上挂着银链。
他迟疑下,时不知道是什意思,但看顾远确实没有再来抢夺戒指意思,便慢慢坐起来接过果汁,顺从地喝起来。
那果汁微微有点温,玻璃杯也是热,上面
“该不会想吊着吧,嗯?”
顾远说完这句话,心脏似乎也跳得快些,直直看着方谨脑后头发。
他自己都觉得很荒谬,正常男人要发现自己被当个备胎似吊着,哪怕只是猜测,肯定都火冒三丈。
而他现在感觉却在恼火中,混杂着难以形容苦涩和期待,甚至还有点点紧张。
方谨动动,有刹那间顾远以为他要说什,但紧接着只见他往大床中缩缩,还是声不吭。
方谨这才注意到戒指被挂到自己脖子上去,当即伸手抓住链子,缩进被子里不让顾远来碰。
不过这点反抗对顾远来说,当然跟没有样。他索性俯身完全压在方谨背上,条手臂环抱住腰不让他乱动,另只手就伸到被子底下去掏——其实也不是真去掏,更多只是闹着玩而已。
挣扎间他故意在方谨细腻光滑脖颈和锁骨上揉好几把,昨晚没泻火,早上干吃两把豆腐挺过瘾。正觉着有趣时候,突然听见方谨躲闪着发出嘶哑声音:“你已经给!”
顾远维持着紧压在他身上姿势不动,冷冷道:“那又怎样?”
“……你不能再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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