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谨瞬间疼得抽搐下,但紧接着回过头,眼睁睁望向顾远。
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应该挺费劲,但方谨维持不动,就这巴巴地看着,似乎凭借这个而动作,就能咬牙忍受切身体上痛苦。
“……”顾远手上按摩不停,也抬眼看向他。
这相似姿势和角度让他突然回想起昨晚,最,ba
顾远阴沉脸色这才缓和下来,隐约显出点客套笑影,寒暄几句后便叫佣人过来送医生出去,临走前又额外开张丰厚支票作为酬谢。
医生笑着接,心里却暗暗纳罕。
他看到床上那美人时候,只以为又是出霸道总裁硬上弓恶俗狗血剧,第二天发现人不行就赶紧叫医生来救场,上流社会这种龌龊戏码他见得多。
但他没想到是顾远竟然这认真,还亲自学按摩,完全没有假手他人意思,临行前又开这厚张支票——明显是在拿钱封医生口。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那些青紫痕迹,他也许会以为这种种奇怪行为后,隐藏着外人难以察觉隐秘爱。
己懂不会比医生多,但还是忍不住要多说两句,潜台词是你看也不是完全不懂,所以你可千万别糊弄。
所幸医生脾气好,不跟他计较,心里猜测大概是富家公子哥儿在床上把人玩出问题来,也就有点不以为然,只边恭恭敬敬答应着边提医药箱进卧室。
结果大概十分钟后医生转出来,皱着眉对顾远道:“顾先生,病人情况不太好,身上有些软组织挫伤,可能是……呃……适当还是要轻柔些。这里有些药酒,您让人每天敷在病人伤处上按摩会,另外忌生冷辛辣、尽量保暖,可以吗?”
顾远每听医生说句便点下头,听完后他把药酒接到手里,打量片刻后问:“——怎按摩?”
医生有点诧异。
不过他只是个医生,这种豪门秘辛也不想知道太多,殷勤道谢后便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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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回到卧室,方谨终于慢慢醒,正睡意朦胧地趴在枕头里。
医生上门前顾远用自己衬衣把方谨裹上,不过衬衣对他来说明显太大,扣子只系两个,领口顺着侧肩胛滑下来,露出里面小片光滑皮肤。
顾远坐到床边,把他衣摆撩上去,然后在后腰淤青地方倒上药酒,轻轻按摩起来。
不过既然这公子哥儿想学,医生但还是仔细把按摩手法和注意事项都教遍。顾远认认真真听好,又叫医生示范给他看,还在自己身上练习几下,确认手势力道都正确才作罢。
“那他牙龈出血呢,是怎回事?”
医生道:“牙龈出血可能是牙周炎,也可能是系统疾病口腔表现,明天再过来给病人做个血常规,差不多就能确定。”
顾远坚持说:“现在就做。”
“现在做是没意义。”医生委婉道:“血常规都是二十四个小时后再做才准确,如果您急话,也可以明天大早就过来,您放心当天就能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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