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愿意当助理吗?”片刻后他突然问。
方谨愣:“…………直愿意当您助理啊。”
直愿意当您助理。
顾远找不出任何语言来形容此刻自己内心滋味,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应该释然,感情上却有种难以言喻挫败和类似于酸妒感觉,夹杂在起涌上喉咙口。
他咽口唾沫,喉结上下滑动下。
年轻老板亲自下降员工餐厅,不远处餐厅里员工们不住回头偷窥,目光中充满兴奋、敬畏和好奇。
然而顾远紧盯着方谨,视线锋锐有力,似乎要透过他黑白分明漂亮眼睛直看到大脑里去。
“你昨晚没接电话。”
“……”方谨沉默片刻,说:“对不起。”
阵令人心悸静默,方谨低垂视线望着面前喝剩下半汤,轻声道:“如果……您介意话,可以辞职……”
陆文磊尸检报告出来,突发心脏病引起急性心跳衰竭。
顾远轻轻放下报告,坐在办公桌后,目光透过玻璃内窗望向对面办公室里方谨。
方谨静静坐在办公桌后,侧对着他,从顾远角度只能看见他优美而淡漠侧脸线条。从早上来上班开始方谨就刻意回避他,不出办公室也不跟他打招呼——他也许想掩饰,但在顾远眼里其实非常明显,明显得想忽略都忽略不。
他生气吗?
顾远这个念头刚浮现就被自己把掐断。
“那你不用辞职,”顾远淡淡道,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餐厅。
·
从那天以后,顾远和方谨之间就好像隔层无形隔膜。虽然他们还是起工作,上
这个介意显然不是指没接顾远电话,背后意指什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餐桌骤然陷入让人难以呼吸低气压中,整整过几十秒或更久,才突然听顾远毫无预兆地开口,却没有接辞职话茬:“——那是你男朋友?”
方谨眼底突然掠过阵难以言说狼狈和难堪,但在浓密眼睫下极不明显:“不是。”
顾远定定看着他,若有所思道:“……哦。”
上床却不是男朋友,正常人只能想到约炮或夜情等更难听词汇。然而顾远却没有再追问下去,甚至连神情都没有丝毫侧目之意,相反他好像陷入某种思考中。
不可能,连都没生气,他有什资格不高兴!
然而方谨确实回避着接触顾远,早上他都没有出办公室门。中午顾远和人午餐会议回来,对面办公室已经空,他随手拉过门口秘书问:“——方谨呢?”
“方助理去公司食堂吃午餐,”秘书立刻道:“他交代们说过半个小时回来。”
顾远点点头,转身走向电梯,直接从大厦顶层办公室下到负层员工餐厅。
这时餐厅里人已经不多,方谨坐在角落不起眼桌子边,边喝汤边用平板刷工作邮件。他是如此专注,以至于顾远径直走到面前才反应过来,抬头就猝不及防撞上顾远深邃眼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