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前那声音才出现在他混乱燥热
梦里，仓惶、挣扎而崩溃，令他血脉贲张欲罢不能。几个小时后那声音便真真切切出现在
门之隔地方，那
急促和战栗，甚至比梦境中还要让人疯狂。
是，他没听错，那是方谨。
——那是方谨喘息声。
门内没有应答，顾远又按门铃，许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原来真不在家。
顾远吁口气，压下心里怪异失落感，转身时顺手拧拧门把——谁知这拧不要紧，大门咔哒声自己开，原来刚才根本就没有反锁！
这是怎回事？
顾远心里讶异，但迟疑数秒后还是忍不住好奇，最终推门走进去：“方谨！是
，你在不在？”
顺路去他家看看。”
·
方谨家离医院不远，确切说位置在医院和公司之间，开车过去并不绕路。
很快车停在他家酒店式公寓楼下，顾远又打个电话，还是没人接。
这其实相当不正常，因为对方谨来说不接电话是很罕见——他可能正有什急事，也可能根本不像他请假时说那样，家里有情况要回去处理；总之不论如何，他都有相当大可能性不在家，因此登门造访也没什用。
客厅里整整齐齐，米色系桌椅家具和淡金色窗帘、浅色羊毛地毯非常匹配，连接着开放式厨房，格局稍小却层次工整，只两个沙发垫被随意扔在地毯上。客厅后条走廊通向卧室、书房和洗手间，此刻门都虚掩，只有卧室门紧紧关着。
“方谨？”
顾远向里面走几步，突然听见什。
他猛然看向卧室，刹那间以为自己听错；但紧接着那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清晰和明显——
那是压抑喘息和呻吟。
顾远站在电梯里时候迟疑片刻，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为老板，贸然来到助理家其实不太妥当。
然而这时来都已经来，股说不清道不明冲动微妙刺激着他大脑，令他很想见到方谨。
他想半天假期对方谨来说已经太够，方助理就该是整天跟在他身后，走半天连面都不给见像什话？
哪怕他真不在家也无所谓，至少去敲敲门，确定下也能心安点嘛。
电梯门叮打开。这层只有左右两户人家，顾远以前加班借宿时来过，知道是左边这扇门，便走过去直接敲敲：“方谨？方谨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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