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鹅在外头期期艾艾地扒拉着卧室门,辗转不得入。里头吱嘎吱嘎吱嘎吱嘎重响声不绝于耳,夹杂着它爹断断续续惨叫哭喊。闹作闹袋,它爹死滴儿踹。
第二天睡到下午才醒,俩人前胸贴后背,狗皮膏药似贴得死紧。贺小山小心翼翼地推开简明,拔出还塞在屁股里简老二,龇牙咧嘴地下床,还不忘回头给简明掖掖被子。
他两只眼睛肿得荔枝似,睁都睁不开,屁股漏风,浑身都疼。扶着墙出卧室,贺天鹅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也没搭理他。
贺小山往马桶上蹲二十分钟,才把屁股里东西放干净。虚弱地靠在墙上冲个澡,看着自己满身斑斓,英雄气短地长叹口气。
老子都给你干成这样,还嫌不喜欢你,秦朗连老子菊门都没摸过!
“真没……”
“你别跟来这套,贺小山。”简明说。
贺小山不说话。眉头皱起,光是抽烟。
简明叹气,“真宁愿没陪你回家挨揍。你不欠,兴许就想明白。”
想明白到底喜欢谁。
嗷声,吭哧往他爹手指上啃口!
半夜时候,那缠着创口贴手指就抠在床单上,寸寸地撕扯挣扎。
“唔……唔唔……唔……”贺小山把脸埋在枕头里嘶吼。
简明从后头掐着他腰狠命顶他。自打屁股光荣负伤,这还是个月来他俩第次真刀实枪地干上。贺小山心中有愧,二话没说就往床上趴,简明却没想着怜香惜玉,枪枪那是开足火力。
贺小山都被顶得有些受不住,扯半天床单,下意识地反手去推简明。
他光着屁股瘸拐走到阳台上,扯条干净内裤穿——眼睛肿着,也看不清是自己还是简
贺小山头疼地使劲挠挠脑袋,掐烟,“你烦死。”
简明瞪他。
贺小山烦得脑袋要炸开,把烟扔开,掀开被子屁股坐简明大腿上,“没你情商那高,就是又笨又贱,真想不明白!真想不明白能怎办?光想想想想他妈有屁用!你不是要操开吗?你操啊?你有能耐给`操明白啊?!”
简明也扔烟,怒,“你就是个脑子灌屎傻`逼,你简哥今天操不死你,简字倒着写!”
贺小山扶着他东西就往后面坐,直坐到底才跟简明起发出声压抑粗喘。简明按着他腰狠狠往里面又掼掼,贺小山仰直脖子,口气呛在喉咙眼里。
简明却被他这个疏离动作激起火气,扣住他手腕按到头侧,下半身跟筛糠似抖。贺小山霎时呻吟声支离破碎,魂魄都被抖成片片,眼前万花筒式似绚出大朵大朵烟花。他蓦地止声音,徒劳地张大嘴,小腹阵收缩,床单上濡湿片。
完事两人人边靠在床头抽烟,默不作声抽完整支。贺小山张张嘴,什都没说。
还是简明开口,“们俩有事儿。”
贺小山点第二支烟,“们俩好好。”
“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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