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放下碗,反复摩挲他脸和侧颈,似乎终于得到什不起珍宝,连撒手片刻都不愿意,半晌才低声说:“待会儿。”
江停没什力气,迷迷糊糊地睡着。半夜他再次被喘不过气来抽插和顶弄逼醒,身体已经被快感麻痹得不像是自己,连发出声音都做不到,只感觉那可怖凶器再次轻车熟路捅进体内,又深又重又快,在备受蹂躏嫩肉绞缠间残忍地来回碾压。
“……严……严峫……”
凶器每次快速抽动时都带出黏腻水声,连大腿内侧都被揉得通红。严峫就在那次次比野兽还狠顶撞中喘着粗气,俯在江停耳边说:“嗯,在。”
江停闭上眼睛,水迹将瞳孔洗练出格外黑,但脊背、后颈直到脸颊,大片大片皮肤都在夜色中白皙得泛光。
严峫就像头饿许久终于开荤雄虎,刚才根本只是急不可耐撕扯发泄而已,很快又把江停按在卧室那张大床上来第二次。
这次他终于能从焚烧般欲望中稍微找回点理智,能尽量深入浅出、控制节奏,将高潮来临前折磨延长到似乎没有止境地步。到最后江停身体撑不住,他体力已经透支到极限,身体软成滩水,断断续续发出意志失控呻吟;但与此相对是后穴却绞得更加痉挛紧密,被那性器绵长凶狠蹂躏搞得塌糊涂,大腿内侧浸满精液和水迹。
“这就受不?”严峫低哑地问,“怎这娇气?”
江停下意识抓住床单,似乎想挣脱,但刚有动作就被严峫掐着腰骨拽回来钉在床上,发狠地又顶又撞,最终在江停崩溃喘息声中再次射到身体最深处。
江停在大股精液滴不剩完全射进去同时失去意识,这时天已经完全黑。足足好几分钟后严峫才从激动到狂乱心跳中平息下来,去浴室草草冲把澡,却故意没把江停从床上扛起来去清洗。
“在,江停。”严峫亲吻着他耳朵,小声说:“直在。”
那是江停失去意识前最后记忆。
昏沉,酸痛。
江停睁开眼睛,好半天才从朦朦胧胧不舒服中恢复清醒,涣散视线渐渐聚焦到床头柜闹钟上——13:45pm。
第二天下午
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仿佛本能中希望那些*乱情色痕迹和腥膻滚热体液,能够在江停身体内部留得更久些,甚至让这个人皮肉灵魂中都浸染上曾经跟自己亲密过气息。
严峫去厨房热碗中午煲排骨汤,仔细尝好温度,才端进卧室。
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室内漂浮着腥甜味道,隐约刺激着严峫神经末梢。
江停似乎恢复点意识,蜷缩起被过度打开身体,半垂着眼帘,汗湿眼睫毛还黏在起。严峫把他抱起来靠进自己怀里,不断地亲他,从鬓发亲吻到眼皮,勺勺喂他排骨汤,以补充被极度透支体力。
“……”许久后江停才张张口,发出嘶哑声音:“去冲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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