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硬,简直是硬热到要爆炸。
从严峫角度看,江停耳廓充血般红,但与之相对是脸色极其发白。他乌黑眉头紧紧
严峫这种身材个头,在浴室相对狭小空间内极有压迫感,让江停完全没有任何路线可以逃脱出去,直接被钳住腰胯骨,被迫以这种面对面姿势互相凝视。
“为什要跑?”
“……”
“你不喜欢吗?”
江停嘴唇动动,但又抿起来。
这个吻从掌心直到指根,指腹,然后江停感觉自己手指尖被咬住。犬齿带来刺痛和舌头舔舐微痒同时传递到神经末梢,他当即条件反射挣,手指脱离严峫牙关禁锢,低头只见无名指上闪烁着微弱水光,几个牙印清晰可见。
“你属狗吗……唔!……”
江停大腿被严峫屈膝分开,随即强行挤到腿间,两人虽然保持着紧贴站立姿势,下半身却以种亲密到危险姿态纠缠在起,硬物隔着薄薄裤子布料异常鲜明突出。
“来要生日礼物,”严峫紧贴在江停耳边轻声说。
江停咬牙道:“……明天去买个礼物给你。”
严峫面相五官确实有点不同于现在流行审美。他有种纯雄性侵略感,线条锐利硬朗,英俊但又不太正经。他从上往下打量着什人时候,眼睛微微眯起来,山根到鼻梁那小根骨头比刀脊背还直,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散发出十多年刑警生涯养成凶狠和匪气。
“说。”严峫缓缓靠近,说话时开合嘴唇几乎贴在江停唇边:“难道你就不喜欢?”
江停开口要回答什,突然被攫住咽喉。
这个吻跟以往每次都不同,在紧密纠缠中,严峫下身那硬到几乎要跳出来器官不断顶着江停大腿,同时舌头还模仿着这个频率,下下顶撞他口腔。上下完全相同动作让江停突然生出股极度荒谬又情色感受,仿佛自己始终谨小慎微守住某座壁垒突然龟裂,严峫排山倒海情欲猛烈撞击每处缝隙,将他火热气息灌注进自己身体。
“别动,再给顶两下。”严峫吐字急切又含混不清,五指胡乱捏着江停手肘,另手轻而易举突破挣扎,把江停衬衣纽扣从上往下拽掉两三个,然后插进松紧带后裤腰,喘息着笑问:“硬吗?”
“不,等不及明天。”
“那你要怎样?”
严峫在水烧开咕噜咕噜声中笑起来,隔着裤子下下,充满恶意和侵略性往前顶。他从进家门以后就硬到现在,完全没有任何变软趋势,反而越来越充血发烫,连青筋搏动频率都隔着布料清楚地传到江停皮肤上。
“不怎样,”他说,“那送你个礼物呗。”
江停抽身就走,但严峫动作更快,弯腰抱着膝窝抬,就把他囫囵扛上肩,几步走出茶水间来到主卧,并没有在床边停留,直接进浴室,反脚把门踹关上,然后把江停放下地来,推搡着挤进角落去牢牢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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