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和心跳交织成擂鼓,血液呼啸着冲出心脏,狠撞着大脑。
“真奇怪,”严峫突然在心里冒出这个念头。
“明明是咬着他最脆弱咽喉,但真正把致命弱点双手奉献出来,倒像是样。”
夕阳缓缓下沉,从窗帘缝隙间投来金红光,大床上衣物和被褥凌乱交杂,终于粗喘渐渐平复成两道沙哑呼吸,渐渐合二为。
严峫还压在江停身上,两人都衣服都脱,身体肌肤大片相贴,少顷江停终于疲惫地挑起眼皮。
碎,发不出声音来。
“你说是谁?”但可恶始作俑者还在不住发问,似乎铁心要从他嘴里掏出个答案来:“看着,说叫什名字?”
江停眉心紧紧拧着,摇头想挣扎,但陌生愉悦却从不断被蹂躏身体内部缓缓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连手指都隐约发麻。
“……严……”
这个简短尾音被哽咽堵在喉咙里,但瞬间严峫就像被打管兴奋剂似,全身毛孔都被刺激得张开,从未有过巨大期盼让他脑子里阵阵发懵。
“怎?”严峫轻声问。
江停没回答,目光从严峫五官眉眼点点打量过去,仿佛工笔描绘雕塑原型。他看得非常仔细、非常认真,过很久才抬起手,指尖还残存着快感之后微麻余韵,轻轻摸摸严峫汗水未干脸。
“严峫……”
严峫第反应是不相信自己耳朵,直到几秒钟后,喜悦才如狂风,bao雨般骤然来临。他突然抽出快濒临爆发器官,扛起江停出浴室,直接摔到主卧大床上,然后抬起江停条修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再次挺身直入,插到底!
这面对面姿态让江停脸无处隐藏,只能别无选择地,bao露在严峫注视下。那张脸上每个细微表情都烙印般刻在严峫心底,甚至连痛苦和隐忍,都成最好春药。
“爱你,江停,”他遍遍重复说:“爱你。”
不知道多少下格外剧烈癫狂抽插后,那性器终于冲刺到可怕深度,爆发出大量浓稠精液。射精过程中那性器还在跳跳地抽动,股接着股,被火热内部发着抖反复吸吮;与此同时江停死死拧住床单,手指骨节发白,声不吭地仰起头,被严峫凶狠地咬在喉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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