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烟盒放在桌上，楚河伸手抽
支，也不急着点，放在手里慢慢转着圈。穷公务员就这点好，烟全是上面特供，要拿去淘宝卖话估计是笔不小收入——可惜全被他自己抽光。
“
选择周晖时候……”楚河慢悠悠道，“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选。”
于靖忠说：“周晖告诉因为他帅得惊天地泣鬼神，你看到他就仗也不打，他求婚你就答应，从此双双携手归隐江湖只羡鸳鸯不羡仙……妈，就知道不该相信他。”
“确实是他求就答应，”楚河笑起来道：“而且他修成人身形象确实……血海千百年都未必能出个这样，连他们老大魔尊都……这不是重点。”
他啪点起烟，在于靖忠极其意外目光中抽口。
：“喔？”
“他第次见到，差点就没命；第二次见到，又特
差点没命。老四，你跟周晖活几千上万年，知道面临死亡是什滋味吗？尤其是献祭样亲手把自己送到面临死亡那个境地里去，那种滋味你知道是怎样吗？”
“还真知道，”楚河却笑起来，低头看着茶杯中蒸腾热气：“不过只有对自己孩子才……这不是重点，你继续说。”
“跟你说，这孩子在密宗门那种地方生活得太久，点点正常人体温他都能当做救命稻草样抓住。根本没有他想象那好，就是个普通人，但他生命前十几年里根本没见过普通人，所以偶然见个就觉得稀罕到不行，奋不顾身就以为自己爱上，那都是假象。”
“你在自卑吗？”楚河笑着问。
他以前还是凤四组长时期，凤凰明王高高在上地位隔绝切世俗气息，别说抽烟这种行为，打嗝咳嗽都是不可想象事情。然而现在顶着副看似平凡又冷淡脸，修长手指夹着香烟，袅袅
“只是对自己有清醒认识，”于靖忠指指自己，说：“要是卑鄙点儿，就这跟他混着，反正带着敏敏，也不打算再找，混个几年十几年再说呗。但颜兰玉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以后他长大，成熟，见识人更多，再回头看看，会觉得自己这些年来都日狗。他人生最精彩时光，就全浪费在身上。”
楚河还是在笑，“那你为什不把自己记忆也并删除掉？”
于靖忠梗着脖子挥挥手，说：“总之，让他忘这回事，再送他去好好上学，跟同龄人多认识，以后甭管是找个姑娘生孩子还是找个男作伴过日子，只要活着，看到他开开心心，死都能闭眼。至于留下来东西他跟敏敏平分，好在房贷还完，卖起来也方便……”
“可以勉强接受这个理由，”楚河说，“但还是觉得，你剥夺他现在做选择权力，人在迷茫和懵懂中凭借本能做出选择未必就是错。”
于靖忠用“你不可能懂”复杂目光看他眼，低头喝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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