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立刻过去,把那个穿白裙子姑娘带过来。
张顺怀着种娘家小舅子奇特心理,仔细打量那姑娘几眼。这种高档夜总会里小姐不会用,bao露和卖肉来吸引目光,相反这姑娘还挺有气质。白裙子,黑长发,长相清纯娇美,很有点楚楚可怜味道,盈盈站姿态很像江南水乡小家碧玉。如果说电影明星能打十分话,这姑娘起码能打八、九分。
张顺没看过他哥真正脸,但他见过摩诃。摩诃虽然是个杀父弑母活吃人变态,但至少脸是遗传自他母亲,这姑娘最多也就能抵摩诃十分……二十分之。
那刻张顺真觉得,周晖能为这姑娘在夜总会里砸杯子,真是哔——狗……
他没看见是那刻周晖嘴角也轻微抽抽,似乎有点无可奈何郁闷,但紧接着就捂着嘴咳声。
厢客人要带着小希姐过来,要不要找两个保安先候着?”
这就是怕两个包厢客人打起来意思——都是非富即贵,真打起来定会闹大,到时候哪位太子爷破个皮儿,他们这些人就得掉块肉。
领班纵使久经沙场,这时候也吓得两眼发直。正想说什,突然门后那个小姐就被人拨开,随即几个人吆吆喝喝拽着个白裙子姑娘挤进来,为首那个穿花衬衣手里揣瓶酒,见周晖就往上迎。
张顺被挤到边上看戏,正猜测下步剧情是不是花衬衫抡起酒瓶给周晖砸个满脸桃花开,就只见他立定在周晖面前,满脸堆笑,简直跟见亲舅舅似叫声:“——周哥!”
张顺心说卧槽,这剧情是啥走向?!
“老谭哪,这就是你不对,你把人姑娘带来吓着怎办呢。”
姓谭就在那边喝酒边陪笑,周围也有起哄,也有开玩笑,都说周哥这会儿知道怜香惜玉,还有喝上头,个劲那酒瓶往姑娘手上递,叫她给周晖敬酒。
姑娘不愧是风月场合出身,虽然脸上还残留着害怕,但立刻娇笑着满满斟杯酒,双手递上道:“周哥今儿火气大,您就喝这杯消消气吧?”
周晖很给面子端起来饮而尽,周围立刻响起片叫好。
这个时候,人们大多已经三三两两坐下来
“不好意思周哥,实在不知道今儿你点这姑娘,都是底下人不会做事情。”姓谭二话不说,从桌上捞个还没摔碎酒杯,利落给手上酒瓶开盖,咕咚咕咚倒半杯金黄色酒液:“来周哥,您可千万别跟般见识,敬您杯!”
张顺心说退票,你妹退票!
“老谭最近很风流嘛,”周晖横着眼睛看他,要笑不笑道:“不是兄弟不讲理,这姑娘早两天就预定,结果今儿跑过来,他们倒告诉有人截胡。你说这连泡个妞都被人截胡……”
周围那帮太子党大笑。
姓谭脸上青阵红阵,也配合笑两声,回头对身边个手下人骂道:“周哥喜欢那姑娘,你们还愣在那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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