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肯定是不能透露客人信息,正在那为难,边上个人醉醺醺笑道:“老周脾气还是这爆——知道今儿是哪个不长眼太岁头上动土,就是军委那个姓谭家孙子,留洋回来学肚子ABC,早看他不顺眼……”
周晖不知道是真喝多还是借酒发挥,起身就要去找那个姓谭孙子算账,结果帮公主少爷冲上来,拼死拼活把他给拦住。
“——周哥为什只要小希,们几个就不行吗?”大概是这里有规定,客人闹起来话他们也不能得好,几个穿高中校服少女发着抖抱住周晖就开始哭:“您就这看不上眼吗?周哥就当是好心,也疼疼们呗……”
这帮人真是十二万分力气都使出来,哭得真叫个梨花带雨婉转缠绵,换作张二少可能也就缴械投降。
可惜周晖不是张二少,怜香惜玉那都是装出来,脚就把个抱着他大腿小男孩给踢回沙发上,怒道:“嚎什丧呢,晦气不晦气啊?不就是去找姓谭那哥们儿喝杯酒吗,你当是死在出殡呢?!”
来您就知道!”
张顺不好跟下面人为难,打开车门问:“去哪儿?”
二十分钟后他站在天上人间包厢门口,额角青筋抽抽跳。
——还他妈真来啊!
前凸后翘迎宾小姐替他叩叩门,甜甜叫声:“张二少来!”说完退到边,经过时还故意用柔软身体蹭下张顺手臂,带起阵香风。
小男孩吓得脸色都白,个劲地鞠躬赔罪,边上几个小姑娘赶紧跑过来给他求情。几个客人看事儿大,也过来说说劝劝,场面时热闹非凡。
领班见势不好,立刻躲在墙角用对讲机跟前台说些什,没过会儿,门口又被咚咚咚敲响,个浓妆艳抹小姐探头进来对领班紧张道:“姓谭那包
张顺本来是很习惯享受这种灯红酒绿温香软玉,但此刻只觉得气血上涌邪火升腾,心说好你个姓周!有哥来还敢来这种地方!不打得你祖国山河遍地血,你他妈就不知道花儿为什这样红!
他把推开门,只见包厢里非常昏暗,五彩灯在房顶上不停旋转出迷离光,酒精、香烟和种种不知名气味搅在起扑面而来。沙发上已经横七竖八坐几个人,周晖坐在正中间,看脸色明显已经喝高,手夹着烟在本烫金名册上砰砰敲。
“——老子早两天就约你们这儿那个叫小希,来你他妈告诉没人?没人你还开什店,火今天晚上大家都别好过!去!叫你们经理过来!”
几个学生打扮公主少爷们窝在沙发上吓得发抖,个三十多岁风韵犹存女人大概是领班,站在周晖面前个劲赔笑:“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今晚真是有贵客来把小希单点。但们这儿还有好几个头牌,这就全都给您叫来,阿名、小V她们平时也很火爆,都不比小希差……”
“贵你妹客!哪个贵客截老子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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