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雪般狂舞樱花瓣中,旺季曾告诉过他,有种只能活代樱花。为让更优良花种诞生,无法留下后代樱花。为获得那令人疯狂美,代价就是飘渺短暂毁灭性宿命。
如果没有人好好守护,就无法生存下去。
就像你样。像你样樱花。
为看那重要樱花而出走,但无论有多少次,结果都还是回来。而旺季每次也都知道晏树去哪里,做什事,都还是默默将他留在身边。无论多少次。
「——为什,你为什不拒绝呢!」
「……晏树。」
「什都不想听。告诉你,其实点也不想做这种事。向来只想为自己活。才不想为别人活呢,那点都不像。可是旺季大人,谁都无法守护你。不管是皇毅还是悠舜,说什是你所希望,就那背叛你。连你自己也样,完全不去守护自己。开什玩笑。既然如此,只有靠个人努力守护你啊!不管得用什方法,都只能赢,只能那做。」
春天樱,夏天藤,每当看见金黄银杏叶时,总喃喃说那好像是小人国扇子啊。
冬雪之中,手中握着血染剑,看着雪白花瓣那个人。
每当他呼唤自己名字,晏树内心总像风吹动竹叶,发出沙沙声摆动着。
滚力气都没有,重重撞击地面。即使如此,他仍勉力爬起,在雨中找寻另个人。
找到之后,用力地抓住旺季手臂。
「——旺季大人,快站起来。」
旺季不说话,抬头以宝剑般闪闪发光眼神望着晏树。那是内心已经有所觉悟沉静眼神,也是晏树最讨厌。最讨厌,最讨厌他这样。晏树瞪着旺季。
「请你站起来。们逃走,无论往哪里逃,可以走到哪里,就走到哪里。」
旺季沉默以对,听着晏树抗议。晏树觉得自己仿佛变回个愚昧孩子。
露出和当时模样静谧眼神,旺季在雨中笑起来。
「……是啊,通通都知道。从以前开始,甚至为不让伤害自己,直守护人就只有你,晏树。」
晏树表情渐渐扭曲。像藏得好好宝贝被人找出来孩子。
看起来像是愤怒,又像是牢骚,像是哭泣似呜咽,又像是再也忍受不住憎恨。
「——为什你不生气。为什你什都不说。做那些事,你可以责怪碍事啊。恨,大声骂,把脚踢开也行。做那些事就该受到这样惩罚。但先说清楚,不管是将隐村连人带村整个烧掉事,还是放火烧贵阳事,可都不后悔。」
可以走到哪里,就走到哪里。
然而,那到底是哪里?为什而去?……那种事,晏树点也不在意。
就算失去马,像这样满身泥泞,只要还能走,就要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有如徙蝶,朝着未知世界前进。跟随自己内心。
曾经无数次离开旺季身边向远方飞,每次却总还是回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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