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刘辉那失望沮丧模样,那人不由得微笑。大概因为平日不常笑吧,那笑容很不自然,但就像他紧握刘辉掌心样,里面有着真实温暖。
「……可是,不会像你母后和兄长那样消失,总有天,还会回到这座城,虽然会是很久以后,而且并不知道这做是对是错。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不要活在这世界会比较好……不过也和你样,无法将自己部分舍弃,因为那样,就不是……现在,还无法、无法舍弃。」
刘辉拼命竖起耳朵倾听,虽然他话里意思连半都听不懂。不过,刘辉还是隐约解到,自己无法离开这座城理由,和那人无论如何都必须离开这里理由,在最深层部分其实是相通。也因此明白,自己无法阻止他。
「你,你马上就要走吗?」
「是啊。天亮以前。」
等到那天来临。那人表情扭曲,看起来似乎是想笑,结果却变成哭泣模样。
紫藤色战袍飘动,那人张开口。
「————」
突然刮过阵强烈夜风,大片雪花狂飞乱舞。那人回答话语被风吹散,刘辉根本没听见。只有当时他鲜明表情留在心中。若将兄长比喻为纤细玻璃工艺,那人就可以比喻成把磨光宝剑。没错,就像兄长给那把「莫邪」剑样美,而且冷硬坚强。这个人,和「恐怖伯伯」有点像,但也完全不样。
那双手抱起刘辉,紫藤色铠甲触感冰冷,但刘辉并不以为意。从高处远望四周,那是老是蹲在地上,低着头刘辉所不熟悉。过去也从未有谁像这样抱起刘辉。所以,只要跟这个人走,定能经常看见这片景色吧。刘辉内心不禁为刚才拒绝他而感到些许后悔。
能。」
说这番话时,那人脸上出现什样表情,已经记不得。
「直都好讨厌母亲,可是当她死,却觉得自己胸口好像开个黑色大洞。虽然不是珍爱事物,但那仍然是部分,不是能轻易舍弃……无法丢掉这些,到其他地方去。如果不带着那些起走,就不再是现在。所以要在这里,等待兄长回来。以所有,不逃避也不离开。」
将那些自己也理不清混乱情感拼命表达出来后,那人温暖手抚上刘辉脸颊。
「你打算,等到什时候呢?」
看见刘辉低垂着头,那人安慰似握紧他手。
「不过在那之前,都会陪着你
「刘辉太子。」
「是。」
「今天过后,就会离开这座城。想必暂时无法再相见。」
「暂时?要数百多天吗?」
「不,会比那更久。要数更多、更多天。」
「等到确定那些重视人们不再需要时候。」
「到时候你会怎做?」
「到时候……」
刘辉低下头。他从没想到那之后事。伸出手,抓住脸颊上温暖手。
「……到时候,还可以跟你起走吗?你愿意等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