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人是真
。
他还活着。
直到眼泪被陆封寒
擦拭，感到淡淡凉意，祈言才发觉，自己哭
。
他却依然感到茫然，不明白自己为什
会落泪。
陆封寒觉得蘸着祈言眼泪指尖，像是被火星溅到般，灼痛路传至心口。
水，虽然环境很陌生，却因为周围充斥着陆封寒气息，这让他下意识地感到舒适和放松。
陆封寒等他把空杯子放下，托起祈言手指，细致地给他剪指甲，专注程度不亚于发射粒子炮前手动瞄准目标。
“没情绪，会不会难受？”
这是陆封寒第次提起这个话题，闲聊样。
这样语气，让祈言觉得，好像没情绪，也不是件很可怕事情。
他将祈言冰凉指尖握在手里，嗓音低哑：“别哭，乖，
陪着你起找回来。”
祈言摇摇头：“不会，开始会觉得有点……空，但慢慢就没感觉。”他仔细想想，“只是在回忆时，会很奇怪。”
“就像在回忆第次跟你起去天穹之钻广场看喷泉表演时，知道是开心，但不知道，开心具体是怎样情绪。明明是自己记忆，却像有人告诉很开心，却理解不。”
“还有很多，还有……在收到那条你说你回来信息时，”他眼里露出迷茫，向陆封寒确认，“陆封寒，是不是应该很开心才对？”
问出这句话，祈言手指很轻地贴在陆封寒颈侧，随后感觉到血管在指下搏动。
温热，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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