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不知道怎,想把每个细节都记住。
将水杯递给祈言,陆封寒在室内唯椅子上坐下,祈言只好坐到床边。
灰色床单,点花纹也没有,床也很硬。
祈言喝
剪指甲这种事太小,小到都成不个邀请理由。但陆封寒手上伤涂愈合凝胶,早已经好,没机会再让祈言帮忙包扎次。
他清楚,自己现在仗着,不过是祈言对他那点微妙“不同”。
祈言同意。
他为自己这个决定给出理由是——以前在勒托时,自己指甲也是陆封寒剪。
两人去陆封寒休息室。
揉到指根位置,祈言小声道:“你轻点,疼。”
说完,祈言又收声音。
因为痛觉敏感原因,他已经习惯各种程度痛感,很少会表现出来,更少说出口。
“捏疼?”陆封寒依言放轻力道,抬眼,唇角噙着笑,“怪。”
祈言想解释是自己不耐痛,但话到嘴边,不知道怎,又没有说出来。
声音在设备室响起:“十点。”
祈言从数据流中回过神,眼睛有些干涩,他下意识地偏头看向门口。
陆封寒站在那里。
微怔同时,祈言心里像有根飘在半空羽毛缓缓落地。
他站起身,想问你是来接吗,但又觉得这个问题答案显而易见,实在没有问必要,干脆选择不说话,低头收拾用来充当草稿纸书写板。
进门前,陆封寒特意往系统里添加祈言权限:“以后不在,你也能直接进房间。”
休息室灯亮起,陆封寒去给祈言倒水,又让他随便坐。
祈言没坐下,反而有些好奇地打量室内陈设。
陆封寒休息室不单单只是卧室,还带张办公桌,上面悬浮虚拟屏亮着,屏幕上还显示有好几份文件,明显是之前没看完。
房间里东西不多,除床和必要家具外,只有两支金属笔、几袋营养剂随意放着。
陆封寒却像是看出什:“手疼就告诉,做噩梦、犯懒、哪里不舒服,都可以来找。”
祈言沉默后,缓缓应声“好”。
替祈言放松完双手,陆封寒跟昨天样,送祈言回房间休息,边走边聊两句中控系统问题。
走到门前,陆封寒见祈言打开个人终端,准备刷开房门,又提议:“你指甲长,去那里,给你剪剪指甲?”
这句话说出来,陆封寒心里其实没底,不知道祈言会不会答应。
陆封寒不介意祈言沉默,他提步走近,径自握祈言边手腕:“手疼不疼?”
祈言慢几秒才回答:“……有点酸,还有点疼。”
他在设备室忙整天,把“捕风”跟中控系统联结后,还顺路进中控系统数据库,按照其中数据记录,优化部分细节。
工作量很大,但不管是之前在白塔还是现在,他都没注意过,自己忙完会不会手疼。
直到陆封寒控制着力道,轻轻捏着他指节和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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