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看他要扑过来,抬脚就是踹:“滚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就说是说,叫他看好点自己家女儿!别没他事!”
那小厮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冲出上官府邸跑回夏家,战战兢兢向夏徵汇报上官公子“旨意”。如果是别人,可能夏丞相会惊怒拍案,但是如果对象是上官明德,夏徵也只能在愣半晌之后喃喃道:“……今天这小哥儿脾气好大。”
小厮气狠狠问:“大人,要发帖子去上官家教教他们如何教养儿子吗?”
夏徵猛地摔手里茶杯,砰声脆响:“——胡说八道!你看丁恍被上官明德气得哆哆嗦嗦,他敢顶过句嘴没有?本官……涵养,还能差过丁恍那老家伙?!”
上官明德脾气是真不好。尤其是这两天,几乎达到个,bao戾程度。
凤凰印这件事,虽然各种流言蛮语在刻意压制下很快平息,但是仍然不受控制偷偷传到民间。
不过几天圣旨下来,封上官明德为督军,前往北疆大营辅助北平将军林冰作战。这在外人看上去其实是大大擢升,但是明眼人看就知道,去那个瘟疫横行战场未必还能回来,再说京官外放,根本就不是种宠信表示。
以上官明德圣宠来说,路从兵部参赞做到侍郎再做到尚书都不是什难事。他在青楼里被当场抓在床上,结果圣旨下来,不但没有贬职反而还提拔。这个阴阳怪气、脾气古怪年轻*员特别得到皇上恩宠,这个整个朝堂上下都知道。
但是如果去北疆,那切就不样。上官大人那个没病都要咳两声、有病更是惊天动地病秧子,旦去战场,有几分可能性完整回来?
人人都在观望着,连夏丞相都忍不住托人带话:“上官公子若是为难,就且将切交给老夫,皇上那边,老夫自然会代为劝说……”
临行前张氏又派人来教训他,她身边小厮侍女都是高人等,昂着头进明德
带话小厮半晌等不到面前那个小公子回音,联想起上官公子向脾气很坏传言,不由暗暗出身冷汗:“公子若是担心,家老爷说,贾真人话不以为信,皇上也未必真舍得公子出京……”
话音未落就被明德淡淡打断:“北疆人民瘟疫横行,国家山河被异族入侵,抗击西宛大军乃是朝子民责任,敢情夏丞相是忘这点吗?”
不仅是小厮,连身边上官侍郎和张氏都忍不住惊出身冷汗:“放肆!怎能如此回答夏丞相!”
可惜上官明德今天心情显然很不好,冷笑两声,袖着手抬高声音:“下官身为贾真人预言破军之将,当然应该身先士卒、殒身殉国!怎能因为己之私就放任国家山河于不顾!夏丞相如此执迷不悟,怎能对得起三代帝王倍加恩宠?真让祖宗寒心、让天下人不齿!”
可怜小厮几乎已经站不住:“上官公子,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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