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里惨呼渐渐断断续续,中间有些让人面红耳赤呻吟,但是后来就变成嘶哑仿佛在砂纸上磨过求饶。那求饶已经是神志不大清楚,夹在种种*靡声音里,就好像只落到陷阱里去幼兽哀求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那夜各种折腾声音就没断过,那个男孩子哀求声音细软而娇弱,让人联想起被人玩弄在掌心里幼猫,充满惊恐和害怕,让人想用力揉在怀里去恣意揉拧,让它完全归属于自己,完全任凭自己处置。
丁昭仪从没有见过乾万帝这样对待自己,后宫也没有过被皇上这对待先例。妃嫔们都是平淡过日子,没有什大波澜,好像也没有谁想去动皇后地位。
原来这样折磨和侵犯并不是恨和厌恶,而竟然是被关在帝王心里喜爱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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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强势而不可阻挡,没有任何人能够把他从这个深不见底黑暗和压迫里救出来。
没有任何人,因为没有人敢反抗这个天下皇帝。
真是件奇怪事。这个男人在朝廷上说不二,玩弄政治同时也顾得上抚慰民众,征战四方同时也知道休养生息。虽然他残忍狠辣,但是在大多数臣子嘴里,他们帝王都是果敢、英勇、有魄力。
这样个不可多得明君,这样个强有力完美帝王,所有人都交口称赞着,史书大肆渲染着他功绩和帝业,整个天下都仰慕着膜拜在他脚下。然而偏偏转到人后私下里,他却可以用那冷酷和卑鄙手段去强占和折磨个完全没有点反抗能力年幼孩子。
明德甚至觉得乾万帝把他所有阴霾和狠辣面都发泄到自己身上。他觉得很痛,可是他叫不出来。变声期男孩子原本就不应该大声说话撕裂喉咙。他感到咽喉里泛出血腥味,干涩而痛苦。
丁昭仪记不得那天晚上她是怎过去,到凌晨时候连断断续续呻吟和抽泣都完全嘶哑到消失,她好像跪在地上睡会儿,直到被张阔尖细声音吵醒。
天色已经蒙蒙亮,张阔跪在地上重重拍门:“皇上!皇上!皇后头顶祖训跪在正泰殿门外请求皇上早朝!”
如果有凉水话那该多美好……
但是那是不可能,就像乾万帝李骥旦亢奋起来就完全不会把那重手放轻些那样,当他觉得血脉喷张、迫不及待时候,是绝对不会放过上官明德,哪怕让他喝杯水稍微放松点。
丁昭仪在门外动不动跪着。乾万帝身边宫人都站在远远大殿里,虽然都知道发生什,但是都好像见怪不怪样。
丁昭仪跪得最近,那些门里呻吟和惨叫声音都字不漏听在耳朵里。开始只是乾万帝粗重喘息和发狠声音,后来就是惨叫和呻吟,直持续很久很久,久到她觉得,那个少年甚至可能已经被折磨死。
夜深露重,没有人上前请她起来,她只能跪着,口气支撑着自己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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