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出门前听明德被关禁闭事简略说说,原本以为皇上会很感兴趣,谁知乾万帝淡淡打断:“这个朕早就知道。”
早就知道?早就知道你还容忍着别人爬到你那小心肝头上去作践他?
晋源颇有些不能理解,只能磕头:“陛下果然明察秋毫。”
乾万帝笑起来:“皇弟和朕感情生疏,要是和朕相处久就知道。朕贯是知道很多事情。”
晋源心内大骇,面上佯作
东阳王晋源头上汗立刻就这下来。张阔侍立在乾万帝身边,这时咳声,低声对皇帝说句什,半晌只听乾万帝笑问:“听说皇弟喝得很多,是不是这样?”
晋源岂不是聪明人,立刻顺着张阔指点求生之道路往下走:“——是是是,臣时贪杯,喝得多,对上官小姐印象也实在是不大清楚……”
他心里正想着出去后定要好好谢谢张公公,谁知皇上站起来,笑意盈盈过来扶起他,朗声道:“那是,酒不醉人人醉人啊!”
晋源把挣脱他皇兄手,扑通声跪下去:“陛下饶命!”
“饶你什?”
搂着侍妾刚刚入睡,突然宫里道圣旨破门而入,气势汹汹“请”王爷进宫面圣。
晋源大惊,不过是去赏光下上官家夜宴而已,难道皇上这快就全知道?
他急匆匆从热被窝里爬出来连夜进宫。皇上正坐在涟漪宫里,内室之前仅仅张黄梨木茶几,边上盏九曲连环莲花灯,隐约几个珠环翠绕美人藏在帘幕之后侍奉着,半点笑语不闻。
晋源见这样子,立刻大礼跪拜:“皇上今晚召臣,不知所为何事?”
乾万帝放下雨过天青小茶杯,笑道:“听说皇弟有意迎娶上官明德姐姐,是不是这样?”
“臣知错!”
“皇弟犯什错?”
晋源脸上汗簌簌而下。皇上这个醋吃,未免太微妙。
乾万帝看他会儿,也不说话,慢慢笑着走回首座,极其舒坦极其悠闲往榻上坐。晋源低头跪着,半晌才听他淡淡问:“既然去赴宴,就把那新鲜好玩事说来给朕听听吧。朕整日深居宫中,真是太无聊烦闷。”
晋源抹把汗,心里急速思考着皇上这话有什意思,有什涵义,边想边僵笑着开口:“臣只见上官侍郎和夫人,其他人未见……说来也新鲜,臣竟然以前从不知道上官家家教这严。”
晋源犹疑下,低头道:“臣……臣已有王妃及侧妃、侍妾若干……”
乾万帝立刻问:“——上官明德艳色过人,他姐姐想必也不差,怎,入不得皇弟眼吗?”
那个意思,直接就是说:你觉得朕小明德长得不好看是吧?
晋源迭声道:“臣不敢!不敢!上官小姐明艳秀丽性情淑德,得之为臣之大幸!”
乾万帝“哦”声,晋源那根绷紧神经还没有来得及放松下来,就听他缓缓问:“他姐姐和明德长得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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