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霜策置若罔闻,不知在想什,少顷仿佛突然问:“还有事。那传说里可曾提起
“什?”
柳虚之抬头,只见徐霜策紧盯着他:“这个神总不至于全是恶念,他难道就没有丝毫善处,丝毫被人感念地方?”
这话与徐宗主惯常冷淡语气大相径庭,听着甚至有点急促,几乎像在做自辩解。柳虚之不由奇道:“徐兄为何对那北垣上神这感兴趣?”
徐霜策转开视线,淡淡道:“好奇而已。”
柳虚之摇头笑道:“既然这位北垣上神能做出如此冷酷无情之事,即便魂魄中仍然残存好面,怕也是少得忽略不计。兴许那部分魂魄已经贬谪投胎,转世成为凡人吧——徐兄,你怎?”
种种罪恶,便索性要把自己信众全都屠杀光。这位上神想法与鬼太子拍即合,于是二者联手对人间降下巨大灾祸,造成万里赤土、焦骸无数,无数城池都被烽烟战火所笼罩。”
幻境中四分五裂大地、燃烧烈焰都城、无数被活生生碾压成肉泥民众,都再次浮现在眼前。
徐霜策手指略微捏紧座椅扶手,良久他低声问:“这巨大灾祸就是机关巨人?”
柳虚之说:“这倒不知。但传说中东天上神为阻止北垣上神,与他打个赌:若是凡间有人刀斧加身而不倒、碎尸万段而不死,且同时经历过人间最高不可攀顶峰与黄泉最暗无天日地底,那灾难就可以破除,同时必须降下天劫,令此人飞升取代北垣上神神位。”
——什样人能刀斧加身而不倒、碎尸万段而不死?
如果仔细看话,徐霜策面孔似乎比平时更加发白,衬得两个眼珠越发黑,紧紧地、动不动盯着空气中漂浮不定某片尘埃,像是冻结住。
柳虚之微感不妙:“徐兄你……”
“无事,”徐霜策突然道。
他闭上眼睛,少顷长长出口气,低声道:“原来那位……那位北垣上神竟如此冷酷嗜杀,即使转世成为凡人,怕是也杀障深重吧。”
柳虚之完全不明白此话何来,便打个哈哈:“是啊,这多年都该转世投胎好几次。不过这杀障不消磨好几辈子,怕是也消除不掉吧!”
临死前把自己做成战斗傀儡,四肢百骸寸寸尽断,但仍然能靠兵人丝站起来钜宗。
只有那位死战到底大宗师满足两位神明打赌条件,因此机关巨人永葬地底,极恶天劫瞬息而下,黑衣天神向大宗师元神刺出,bao怒剑——因为这个凡人渡过天劫,就是来取代他!
殿内静默片刻,才听徐霜策沙哑地问:“……那位被取代神,后来去哪里?”
“传说中鬼太子回到黄泉深处,而北垣上神恶灵被东天上神封在地底。”柳虚之给自己倒杯茶,道:“因此天门关才会时时地动,都是那位上神怨恨和恶念千年不息,每隔段时间便要作祟缘故。”
“那他除恶灵以外其它部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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