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光明被逼得很无奈,灵机动,咧出个爽朗灿烂笑容,“阿华?你认不出?是嘉奇呀。”
谢家华皱着眉头,面色阴沉地看着他。陆光明被他看得阵心虚,估计他醉得还不够狠,自己拙劣表演即将被拆穿,又要遭受铁拳袭击——谢家华突然上前步,把抱住他。
“好,好,阿华乖啊,好久不见哦。”陆光明笑嘻嘻地摸摸他脑袋,对侍应生得意地笑笑。“阿华,你该回家。”
“不想回家,”谢家华说,头抵在他肩上闭眼,“很想你。”
陆光明又摸摸他,“也很想你。乖,回家早点睡吧。”
默契,怎可能作假?!那个时候他跟唐嘉奇无话不谈,他们交流过案件数也数不清,只要不涉机密、无需对对方职能部门避嫌,他们都会力所能及地给对方提供帮助,也会毫无顾忌地提问咨询对方,唐嘉奇从来没有像陆光明所说“旁敲侧击地询问案情”!
唐嘉奇在他心中是高尚而纯粹,是不容亵渎。陆光明今晚话,不仅仅没有扭转他对他卑劣印象,反而令他产生更大厌恶感。这只笑面小狐狸不过二十出头,是有着怎样阴暗过去,才能滋长出那多深沉心思和低劣手段,打磨出那副厚颜无耻虚伪面具?这样卑鄙自私人,必然没有任何亲密来往人,必然不懂感情,有何资格来胡乱揣测、来挑拨离间他与唐嘉奇关系?
无处宣泄愤怒、永不能弥补懊悔、阴阳两隔思念,在他心里交织出弥天大浪。杯接杯烈酒将他引向翻腾漩涡中央,他身不由己,浮沉晕眩,渐渐被卷入暗无天日海底。
……
陆光明结束通与同事关于案情冗长通话,匆匆走回吧台前。眼见台上又多几个杯子,而谢家华扶着额头微闭着眼,对侍应生轻拍招呼已经全无反应。
“不想回家。”
陆光明被他这本正经醉态逗得直乐,“你不回家得回家啊,谢Sir。明天大早还有案子要查呢。”
他伸手在谢家华腰间摸摸索索,最后扯下他BP机,“来看看谁能带你回去啊。”趁机拿起来将谢家华信息记录扫遍,记下几个可能线人号码。然后又扫遍信息内容,还真没发现任何条语气亲密信息。
“谢Sir,你连个接你人都没
“怎喝这多?”陆光明奇道,上前去拍着他脸道,“谢Sir?谢……哇!”
他仰头避开谢Sir挥来铁拳,赶紧朝后跳开几步,不以为怒,反而乐道,“这讨厌?喝醉都想揍?”
“滚。”谢家华说。阴沉着脸站起来,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票子摆在吧台上。
“他刚才已经付过账,”侍应生将钱推回去,无奈地跟陆光明说,“你朋友醉得不清,带他回去吧。”
“那也要能接近他才行啊。”陆光明躲躲闪闪地几度想靠近,然而谢家华精准无比地向他祭出铁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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