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死时才25岁,多年轻鲜活年纪。惨案发生距今已经九年,逝者如斯,但他仍找不到当年那场谋杀丝毫线索,对真相无所知。他匡扶正道信仰、不愿同流合污坚持,在旁人眼里只是天真笑料,在蹉跎岁月里次次与现实碰撞出苦涩火花。
今天,这年大年三十,是公历二月四日,他朋友唐嘉奇祭日,但他依旧败涂地。
真他妈演得手好戏!”
“都给住嘴!”
破口对骂高级督察与龙头大佬愣,齐齐转头看这个胆敢出声教训他们人——何初三弯腰拄着没受伤那条腿膝盖,抬头皱着眉看着他们。
“已经四点半,你们要在这里吵到天亮?谢Sir你明天不上班?六哥你不去公司?反正再不回去就要被阿爸发现,阿爸发起脾气来狮子山都要抖三抖。”
他瘸着腿上前步,拽过黑着脸夏六,“没有车,还要麻烦六哥你送回去。谢Sir你自己打车回去,拦不到车你就走回去,路上也好醒醒酒。”
他将夏六按进驾驶室,替他关上车门,自己瘸拐绕到副驾驶上车。车子静半晌,最终还是轰起油门,响着大喇叭嘟嘟地开走。
路灯昏黄凌晨街道上,只剩下扶着墙呕吐谢家华,他弯着腰呛咳好几下,连最后点胃液都吐出来,摇晃着退出几步,靠着墙坐下。
他抹把脸上污秽,用指尖轻轻勾出裤兜里小木板,看着上面字发许久呆,哑声苦笑。
“确实该醒醒酒……”
那块两指宽小板子,是个微型灵牌,正面刻着个人名字,背面刻着“1958.8.13-198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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