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桌上红酒杯,他跟门外手下以酒杯破碎声为记,旦他摔下酒杯,门外保镖就会冲进来帮忙,里应外合,夏六想留条全尸都难。
华探长这时候已经点起根雪茄,开始侃侃而谈,分析天下局势,“议员换届事你们都知道,现在香港不比以往。还有几年这‘租界’租约就要到期,北京那边提出不少条件,小六你们蛟龙城寨被清拆也是其中之。之后继任人选,原本应该由指定,现在上头却压住不放。O记前段时间抓走沙老三,廉政公署最近也有不少小动作。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也在盯着你们。在这个时候,你们不联合起来互相帮助,反而还要窝里斗。”
肥七道,“华哥,和盛会什时候跟他骁骑堂个‘窝’待过?十年前和氏子弟歃血为盟,拜天地认宗师,论资排辈,他们骁骑堂连门槛都进不!青龙在世都不敢招惹老子!他夏小六不在九龙城里好好待着,越界来踩老子地盘!这算什道理?”
“风水轮流转,时势造英雄,”夏六道,“香港统共就这大块地方,自由市场,谁
时候,跟小满常来们家。青龙跟老华谈公事,就带着你们俩做糕点,”华夫人感怀道,“后来你入公司,小满嫁人,倒是不常来。”
“公司事忙,”夏六道,“没有时间来问候夫人,实在是抱歉。小满之前在家常念叨您做糕点,说自己再怎尝试用料,都没您做精致。”
华夫人低下头去拭去滴眼泪,“是啊,她若是现在还在,大可以再亲手教教她。”
夏六并未觉得她那滴眼泪有多真心,然而自己胸口却是觉得闷痛。他面上不动声色,趁势端起酒杯道,“夫人有心,夫人和探长对们好,小满记得,六也记得。敬您和华探长杯。”
待这杯行完,华探长清咳声,“夫人,大家难得欢聚堂,这些伤心话就不要再提。你去看看餐后甜点准备好没有?”
华夫人懂事而去。华老二也跟着站起来,“大哥,二位大佬,还有私事,就不相陪,你们吃好喝好。”
他们离去之后,华探长摆摆手,屏退左右。夏六和肥七两名保镖也跟着退出去,守在门外。这便是谈正事时候。
肥七抓起餐布擦擦嘴,另手在自己桌下摸把,果然摸到透明胶带黏住把枪。
他压根没想过与夏六和解,和盛会势力在九龙带经营十几年、树大根深。夏六黄毛小子,胡子都没长齐,就胆敢跟他叫板,华探长即将退休、夕阳将逝,也没什气候,索性不做二不休,撕破脸起除去,栽赃在夏六头上。
他买通华府管家,事先做手脚。餐桌左席下面藏这把枪是给他自己,六发子弹,杀掉夏六与华探长绰绰有余。而门外垃圾桶里也藏枪,是给他那两名保镖。更别提楼顶天台和花园里亦都埋伏他人,除枪还带汽油火把,烧掉整个屋子,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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