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
。”他低沉地道。
天旋地转之间，沈酌踉跄被扛起来。白晟三两步跨出浴室，
手轻松把他摔在大床上，转身去拿起刚才倒
那半杯威士忌，仰头饮而尽，紧接着俯身扳开
其实已经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视网膜阵阵发黑，热汽把切扭曲成荒谬色块。
“……不行……”沈酌血流撞击耳膜，听不见自己剧喘呢喃：“你得活下去，不能跟
在起……”
就像在极度饥饿人面前放盘美食，双S信息素就近在咫尺。剧痛让沈酌无法支撑身体，只能勉强勾着白晟后颈，另手陷在白晟肩膀肌肉里，用力到指尖发白。
他不可能再抵挡得住，光是化学药物就足以让大脑神经痛苦不堪，更何况还有精神攻击后遗症，那简直是常人难以想象、毁灭性折磨。
白晟断断续续地吮吻他，用血腥恶意去勾引他，轻声问：“你不想得到吗？”
没有刚才第次喂血，以沈酌平生对疼痛极高忍耐度，他对双S信息素渴求不会像现在这
错乱强烈，这难以克制。
白晟流血手在他眼里突然具有无穷大吸引力，他不断挣扎想要摆脱这个亲吻，想要去捉住那只手，但紧接着白晟却狡猾地咬破自己舌尖，唇舌辗转中血腥丝丝蔓延开。
只给点点安抚，不怀好意地引诱，直到露出狰狞真容。
“……”
沈酌呢喃句什，像是某种含混催促，手用力攀着白晟肩膀，五指深深陷进颈窝那个血痕未干咬痕，抬头主动索求更激烈、更疼痛吻，甚至连纠缠水声都清晰可闻。
“……”
“只要你在身上留下气味，就算是标记，从此以后就是你，这样不好吗？”
但凡还有丝清醒，沈酌都能意识到那甜言蜜语背后真正凶狠欲望，然而这时他已经根本无法思考。
他体温急剧失衡，全身都在发抖，痛楚迫使他主动追逐着白晟气息，探进舌尖想要得到点血气，嘴唇颤栗无助地半张着，接受切狂热亲吻甚至是吞噬，没有任何反抗。
白晟眼底满是亢奋血丝，看上去有点可怕，但神情却很冷静，近距离凝视着沈酌涣散瞳孔。
“你想让保护你吗？”白晟略退开点，低哑地问。
足足半晌沈酌才明白这句话代表什意思。
信息素压制让他似乎恢复点清醒，咬牙想要扭过头：“……不，不行，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来不及，已经追着你走上同条绝路。”白晟掐着沈酌下颔不让他回避，半跪向前半步，几乎把他完全逼进死角里：“现在知道HRG所有秘密，如果有天你死，也会死。”
逼仄紧促空间甚至无法呼吸，只要开口就难免触碰到对方嘴唇。沈酌想要避开，却听白晟粗重喘息字字拂过耳际：“等你死后，会继续走你没走完路，全世界都是敌人，直到战火把焚烧成把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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