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
开始
就应该让你走，”他喃喃道。
“不该把你带上这条回不
头
路。”
拉锯般痛苦再现，连脑髓都在抽搐，潜意识急切渴望得到双S信息素安抚。
沈酌用最后丝意志想要挣脱自己手，但药物副作用已经重创他神经。本能驱使他靠近白晟，越要挣扎掌心就越发紧贴，手指细微战栗难以掩藏。
“难道你不是直在推开吗，”白晟低沉地问，俯身用大拇指腹摩挲那薄瓷般脆弱脸颊，“这时候又不认得是谁？”
“要是没遇见过你就好，白晟。”
“……”
“打S级血清发动正逆十字那次，因为反噬在医院里醒来，看见你坐在病床边，那是你第次质问HRG进化干扰素真相……”
花洒水声淅淅沥沥，犹如那个风雨飘摇深夜病房。那是第次交锋、试探与起誓，是S级平生第次怦然心动不可抑制，是混乱中病房门板后那个带着胁迫、青涩吻。
白晟呼吸微微粗重。
良久沉默后，白晟终于缓缓地开口，声音稳定而沉着。
“每个人都有资格为生存而战，你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换成也会选择同样路。”
水雾中切都蒸腾不清，沈酌向后仰去，后脑靠在墙角边，沾满水汽长睫如蝶翼般垂落下来。
“是吗，”他喃喃地道。
错乱恍惚感再度攀上脑海，身体好像变得非常轻，那是因为临时注入双S信息素快要被代谢。
他掌心尚未愈合，血痕中散发出强烈信息素。沈酌下意识地追逐那气息，脸颊磨蹭着白晟掌心，甚至想要去舔舐那道伤口。
下刻，白晟却毫不留情地抽回手。
沈酌探身想要追索，却被抓住再度亲吻，战栗唇舌被轻而易举地吞噬。
如果
但他没吭声，视线不动声色紧盯着近在咫尺人。
朦胧雾气中，沈酌仿佛陷入场浑浑噩噩梦境，声音困乏而不清晰。
“当时想，这个人倒不太讨厌，似乎有种无法解释又莫名其妙安全感……如果可以尝试相信他下就好。如果未来这条路走到绝境，他能出来替扛扛就好。”
再坚不可摧保护神也会有闪念软弱，随之而来就是节节败退，直至溃不成军。
沈酌神智越来越恍惚，那是因为剧痛再次攀上神经末梢，遍体鳞伤灵魂向深渊滑落。
精神攻击留下痛苦隐隐泛出端倪，犹如可怕阴影离水面越来越近。
……想要得到更多信息素，刹那间沈酌心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这个念头。
几乎是本能，他想要抓紧白晟手，想要俯到对方怀里去嗅那熟悉气息，幸好最后点理智压住这种渴求。
“沈酌，”白晟沉凝声音响起，“你就从来没有丝毫想要告诉，想要向求助念头吗？”
沈酌仰头靠在墙上，皮肤潮湿剔透，水珠顺着修长白皙脖颈滑进深深衣襟，良久才听他短促地苦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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