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舍位置离宴席不太远,尚能听见席上人声和教坊司百戏喧嚣喝彩,不过周围无人,也算清净。
侍从将谢琢引至扇门前,拱拱手就离开。
谢琢推开门踏进去,又反身关上,刚闩好,就有人从后面揽住他。
谢琢笑道:“你让人特意在那里等?就不怕不离席?”
陆骁在谢琢侧颈嗅嗅,话里也带着笑:“当然不怕,延龄定会来找,就是知道!”
手被放开后,不知是不是错觉,谢琢觉得指尖有些发凉。
见陆骁走,有人在和旁人闲聊时,趁机将话题引到谢琢身上:“家父上次在文华殿中见到谢侍读,回来后番夸奖,当时还有些不满。今日见到谢侍读,才知道所言非虚。”
说话人是康平侯世子。
谢琢温和道:“侯爷谬赞。”
见谢琢搭腔,另两人也跟着聊起来,谢琢态度不热络,也不疏远,时不时地接两句话。
甚至趁人不注意时,陆骁还将他茶盏移走,换成温茶。
这时,门口传来阵人声,有人道:“陛下还真是看重梁国公,竟亲自命教坊司百戏班子前来为梁国公贺寿!”
趁着周围人注意力都被引走时,桌下,借着宽袖遮掩,谢琢手小心挪向身旁,轻轻握住陆骁手指。
几乎是下瞬,就被反握进掌心。
虽然已经习惯牵手,但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谢琢难得起些许心思,拿指尖在陆骁掌心挠挠。
这话他说得极为笃定。
谢琢还没来得及说什,就被陆骁圈着腰,抵在门上,紧接着,极为绵密亲吻落下来,封住他唇齿。
谢琢骤然失力,几乎是攀着陆骁肩膀,才勉强站定。
陆骁早在席上就想吻他。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声靠近,似
不过聊着聊着,谢琢放下手中茶杯,歉意道:“谢某突然有些不适,恐怕要失陪片刻。”
众人都知道谢琢体弱多病,见他此时面色微白,连忙让他去国公府准备客房休息休息,最好叫个大夫搭搭脉。
谢琢出言谢过,周全礼数才离开。
他刚踏上回廊,就有候在旁侍从迎上来:“谢侍读可还记得?世子吩咐,让带谢侍读去休息。”
谢琢记性很好,认出这人是沈愚出门时带在身边亲随,才客气地道声“有劳。”
陆骁整条手臂都僵住,那种痒意顺着手臂直接蔓延到心口,让他血气涌动,偏偏大庭广众之下,什都不能做。
借着倒茶动作,陆骁看谢琢眼,发觉他眼中隐蔽笑意时,耳根莫名又发起热来。
坐在陆骁对面人发现陆骁耳朵红,关切道:“陆小侯爷可是觉得热?”
陆骁克制着语气和神情,将谢琢仍在他掌心作乱手指捏捏,分明是警告,却半点力气没用,嘴里则答道:“不热,只是人有些多,闷人。”
没过多久,国公府管家亲自前来,说梁国公有请,陆骁才松开谢琢手,起身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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