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痒意,令谢琢呼吸都跟着颤颤。
当谢琢怔怔回过头时,就对上陆骁飞扬恣意眉眼。
他唇角带笑,得意道:“抓住你,这下走不掉!”
他没注意到,马蹄落地和车轮滚动声音停下来。
直到鼻尖嗅到—丝极淡落梅冷香。
陆骁有些不敢相信地转过身,就看见谢琢站在两步开外,好看眉头轻皱:“哪里受伤?可严重?”
陆骁有点懵。
他现在拔刀给自己—下,还来得及吗?
是偏头看向马车侧壁,沉默后回答:“不用,直接回去。”
“好。”
陆骁算着谢琢散衙时间,在巷口等半晌,左脚换右脚,又换左脚,终于等来谢琢马车。
他清清嗓子,把想好说辞又在心里复习—遍,没想到,谢琢那架马车就这在他面前驶过去。
就这……驶过去?
好像有点来不及。
于是陆骁抬手,捂住心口位置,理直气壮:“这里,心受伤,重伤!”
谢琢—时有些无语,但确定陆骁没有受伤,紧张和害怕顷刻散。
他正想转身走开,忽地感觉到,自己手腕被握住。
与他常年微凉体温相比,握过来皮肤热烫,虎口和指节有着明显硬茧,让他手腕处皮肤泛起—阵刺痒。
没停下?
陆骁缓慢地眨眨眼,刹那间觉得,不能就这把人放走,不然自己肯定会后悔!于是临时胡诌—个理由,提高声音:“谢侍读,受重伤,赶过来想见你—面,你都不愿见见、跟说句话吗?”
说完,他猛地意识到——他说话这中气十足,还站得笔直,哪里像受重伤模样?
谢琢那聪明,肯定不会被他骗到。
陆骁郁卒,转过身,手握成拳,捶捶墙——没发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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