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侯沉吟:“或许。不过还不
“嗯,总要试试。”文远侯看着向来宠爱孩子这副模样,心有不忍,没有再提,而是问,“你告诉,是谢延龄告诉你重阳节陛下会举办赏花会,也是他告诉你,二皇子找到个江南来养花人?”
“对!”罗绍重重点头,语气激动道,“记得清楚,是这样没错!爹,这次是不是那个二皇子设计,故意引去花铺?说不定那个金雀儿就是他人!是他故意放在那里诱饵!”
文远侯摇头:“比起二皇子,反而觉得谢延龄嫌疑更大。”
“谢延龄?”
“没错。直觉此人在这件事里,脱不干系。如果真是他故意引你和大皇子去花铺,再利用金雀儿使你二人反目成仇,也不是说不通。”
文远侯府。
陆骁来探病时送什东西,原本府里上下都瞒着罗绍。可不知道是谁说漏嘴,叫罗绍知道,时间,盛药碗被狠狠砸出卧房,满台阶都是碎片。
以往个个都往罗绍怀里倒,妄想飞上枝头侍女们,现在都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外,不敢进去触霉头。
直到文远侯大步走来,下人们才纷纷让开路,松口气。
文远侯罗常这几日也是焦头烂额,不仅要面对重伤长子、哭哭啼啼夫人、以及后院里心思活络妾室庶子们,还要遭受其它勋贵大臣表面关切实则看好戏问候。
文远侯想夜,脸上有明显疲态,“只是想不通,以他人之力,是怎知道当年大皇子和吴瑶旧事,又怎确定,大皇子就定会对金雀儿动心,甚至不惜为个平民女子而伤你?他不可能有这大能量,也不可能算计得如此准确。”
罗绍因为疼痛,已经许久没有入睡,太阳穴正突突地疼,听完这番话:“可是,爹你之前不是说,这个谢延龄是投向们这边吗?”
“此人城府极深,现在想来,初时在文华殿替你说话、向表达投效之意,都是他有意为之。他真正目标,是博取信任,或者,以为跳板,入大皇子眼。”
文远侯不得不承认,如果真如他所想,那初时,他就已经看走眼。
罗绍:“他有没有可能是二皇子人?”
于是在面对正发脾气罗绍时,也没多少好脸色:“又是怎?”
罗绍双眼赤红,上半身艰难地支起,嘶哑着高声道:“爹,爹!你快派人去杀那个陆骁!他故意侮辱!他侮辱!”
文远侯语气平淡:“杀他,然后呢?凌北要靠陆家守着,陛下现在不敢动陆家。到时候,陆骁死,陆家要们文远侯府阖府为陆骁偿命,你愿不愿意?”
他重重叹声气:“绍儿,你也该长大。爹会为你寻求名医,说不定还有希望。”
罗绍至今还没敢看自己伤处,除知道要死过去般疼,具体伤如何他还不清楚。听他爹说还有希望,满是血丝眼里不由亮起光,倾着上身,颤抖着问:“真?真还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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