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还用沐浴露呢。”邢克垒却不穿,自己摸摸胸膛:“还挺好用,这皮糙肉厚都变滑溜,不信你摸摸?”话语间就来拉米佧手,被她害羞地躲过去。
浴室里,飞溅水花中米佧看着镜子里自己模糊身影,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那个和邢克垒相拥而眠夜晚。心跳忽然就快,有羞涩,有甜蜜,甚至还有期待和傍徨。
不知过多久,浴室门被猛捶两下,邢克垒低沉声音在外面响起:“干什呢小媳妇?洗那干净要下锅煮吃啊?”
居然还催她!米佧赶紧回应:“就好,你困就先睡吧。”
就知道她害羞躲着他。受酒精刺激邢克垒心情大好,语音带笑:“快点!给你三分钟,洗完!集合!睡觉!”
等米佧来到卧室时,邢克垒半躺在床上,故意看下表,他光着膀子讲评:“米佧同志,时间观念差,迟到五分钟!进屋以后,不整队,不报告……”见米佧只顾着笑不向组织靠拢,他语音铿锵地下达口令:“从卧室左侧,跑步上床!”
这个职业病男人怎越来越可爱?米佧咯咯笑着跳上床,扑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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