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佧趁他洗澡空档又欣赏下玫瑰花,等她从双肩包里拿出睡衣,邢克垒居然裸着上身出来。
“这快就洗干净啦?”目光从他滚着水珠胸肌上移开,米佧把军衬递过去:“也不怕感冒,裸露狂!”脸颊上浮起红晕。
“怎没洗
邢克垒就笑:“难不成是给?”除夕之夜是米佧生日,紧接着大年初又是情人节,他自然要把握机会哄她开心,于是在接她下班前就把东西都准备好藏在后备箱。
米佧是真很开心,她抱住邢克垒腰,以甜甜语气说:“谢谢你。”
“谢什,你是媳妇儿,应该。”话音消弥,他顺势把她压在身体和墙壁之间,俯身吻住。
邢克垒身上本就有淡淡烟草味道,此时再混合他口腔里酒味,让米佧昏昏欲醉。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承接他热情。吻到两人都有些微喘,邢克垒才不舍地离开她唇,然后不满足似地在她颈间点点地亲。
良久,他拍拍她背:“休息吧,累天。”而米佧却没有松开他。
熹生日忘呢,他家那口子可是治过他。
邢克垒被两人合力摁住,脸贴在桌子上还不服气:“你们惭不惭愧啊,堂堂两位首长打个,有本事单挑。”
安基端着盘子闪到旁边,边吃边幸灾乐祸:“是单挑啊,你单挑他们俩儿!”
“你等着!”挣脱不成,英雄救美惯某人向米佧求助:“救啊小媳妇!”
就这样,大年初凌晨,三个年龄加起来快要达到三位数校级军官,形象全无地打起来。那场面热闹,不止是米佧,在场嫂子们都笑得直不起腰。
忽然很贪恋他温暖怀抱,米佧小声要求:“再抱会儿!”双手更紧地环住他腰。
“上瘾啊,还抱?”他逗她,转而用力搂搂她
米佧把脸贴在邢克垒胸前,听着他有力心跳,闭上眼睛。
“行吧,都五分钟,瘾也过够,睡觉吧。”见米佧还没有松手意思,邢克垒低笑,“那就再加时5分钟。”随即抬腕看表,“现在多抱你5分钟,今晚就要少睡5分钟,有点亏啊。”
米佧却还是小赖皮似没有点进行“下个程序”意思。邢克垒索性把她抱坐在沙发上,吊着嗓子嚷嚷:“洗漱!睡觉!”利落地把上衣脱往床上扔,径直进浴室。
新年伊始,切都显得那美好。
凌晨十分,闹够众人,各抱各媳妇,各回各家。
这个感动与微笑并存佳节之夜,米佧和邢克垒手牵着手,脚踩月光漫步。回到贺泓勋安排宿舍,推开房门,目光所及之处是军人特有整齐划简洁利落。然而这些米佧已经有心里准备,毕竟在邢克垒公寓也见识过他豆腐块似被子,让她平静心湖再起波澜是,窗台上摆着——那束火红玫瑰。
那俗气东西,却那美!
惊喜之前溢于言表,米佧小跑着凑过去看,憨憨地问:“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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