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雅言端着餐盘回来,难得附和赫义城:“三个月可是够长,等他回来黄花菜都凉。”
得女朋友亲自服侍,赫义城心情自然是很好,他笑眯眯:“小同志,下次邢克垒再招你话就告诉,收拾他。”
米佧小小声嘟哝:“那不就阻碍他进步。”
邢克垒于她到底是不同,只不过她不自知而已。赫义城笑而不语,随即俯到贺雅言耳边低语两句,然后不等她发表意见已在桌下抓住她手,气定神闲地问:“小同志下班有时间吗?”
米佧不觉有诈,“有事呀?”
早已习惯两人之间冷淡,贺雅言看看时间,“你怎来?不是说开会吗?”
赫义城双手交握着往桌上放,慢条斯理宣布:“还没吃饭。”
贺雅言见不得他这副拿腔拿调样子,可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拂他面子,拿高跟鞋踩他下,去给首长打饭。见她起身,赫义城嘴角笑意根本控制不住。
米佧见状小声提醒:“雅言姐擅长秋后算帐。”
赫义城不以为意地挑眉,“不哭鼻子小同志?”
后演习邢克垒应该是指挥官,输不止丢自己脸,等到五三二团可能还有人不服他,毕竟那可是全军挂名战斗力最强部队。可如果赢,无疑是折五三二团面子,不说别人,就说炮营长安基就得卯足劲找机会收拾他。”
爱好和平米医生闻言有点小苦恼:“那这仗怎打啊。”
“往死里打呗,不管结果如何,过程肯定是要拼尽全力。”贺雅言挑眉:“他们那些人啊,都是好战份子,野蛮武夫。”
回想邢克垒说话直接和骨子里散发出来粗犷气质,米佧认同地点头。
话语间,军装在身赫义城出现在门口,肩膀上闪亮大校军衔格外显眼,而他在身后不远处赫然是身穿白/色医生服邵宇寒。两个气宇轩昂男人先后而来,引得旁人侧目。
“有个部下训练时不小心伤腿,但又不爱来医院,想请你过去帮他看看,别像似不小心来个骨裂。”发
“才没有。”米佧不承认。
赫义城假意皱眉,“难道是冤枉某人?”
当然知道某人指是谁,米佧下意识说:“才不冤枉呢。”
赫义城副恍然大悟样子:“那就好,要不把他罚去外训三个月可就有点重。”
“啊?啊,外训去呀。”随即沉默,心想她也没告小状怎他就受罚呢?
米佧边拿胳膊拐贺雅言,边朝赫义城招手。
赫义城微点头,脚下未作停留径自走过来。
“参谋长好。”米佧懂事把贺雅言身边位置腾给赫义城,又和邵宇寒打招呼:“院长。”回应他是邵宇寒温和笑。
面对米佧,赫义城脸上笑容很平和,语气轻松:“你好啊小同志。”见邵宇寒落座在隔壁,而贺雅言把手边两份午餐推过去份,他微敛眼中笑意,点头算是打招呼。
邵宇寒神色淡淡,施施然用起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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