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佧兴致在不知不觉中被提起来:“那他到团里能干什啊?”
贺雅言笑:“以他过硬军事素质能干多。比如作训股长就很适合,主抓军事训练。之后再调到别团任参谋长或是政治部主任,就提升成副团级。部队现在大多是这样提升干部。”
米佧想想:“他会被派到哪个团呐?”
“五三二吧。”
“厉参谋长那?”米佧忽然想到什,“可有次听他说下次军演对手好像就是五三二团,这样话,输赢都不好吧?”
米佧微低着头,回答:“不知道。”
贺雅言偏头看她:“没联系?不像他风格。”
米佧不吭声。
鲜少见她如此沉默,结合近期蔫蔫表现,贺雅言直言不讳:“他又怎惹你?”
“不想理他。”米佧气鼓鼓戳着餐盘:“电话里把顿吼,好像愿意相亲似。”
得到赫义城保证,邢克垒就销声匿迹。原本这种“敌不动不动”策略不是他作风,无奈首长批评:“你天到晚无处不在不怕招人烦啊?身为作战参谋,懂不懂欲擒故纵?!这招不止是用来对付男人,搁女人身上照样管用好吧。”
邢克垒挠头,“你试过?”将信将疑。
赫义城脸气定神闲:“和你嫂子就是成功案例之。”
邢克垒习惯性拆老大台:“可据所知嫂子是你以倒插门为条件赖到手啊?”
赫义城怒:“那个混球造谣?没有事。”
“这就是赫义城不厚道地方。”贺雅言轻笑:“如果没有意外,年
被迫相亲事米佧和贺雅言说过。因为清楚她排斥,贺雅言并未放在心上。可邢克垒是对她动心思,接受不是人之常情。所以贺雅言安抚地劝:“他就那脾气,平时确实不太有正形,可干正事时候向来不含糊。这也是为什他那不驯,赫义城还器重他原因,好像最近还有意让他下团。”
米佧注意力有所转移:“下团?”
贺雅言点头:“部队这种下派人,都是上级首长要重用,相当于地方上到下面单位挂职,回来就升迁。”
这样说米佧就懂,“还以为师参谋就要从师部往上升。”
贺雅言摇头:“机关里提升太慢,有能力人都是下到团里去提升。”
邢克垒若有所思:“难道是误传?要不这样吧老大,如果您帮把小妞也赖到手,这有损您光辉形象谣言保证止于这个智者嘴里。”
你智者?你全家都智!赫义城被气笑。
无论这二位对话是如此收场,总之结果就是:接下来日子很是风平浪静,米佧没有接到通来自邢克垒电话,甚至条短信都没有。
当邢克垒在新兵营操练新兵时,米佧在医院忙得很充实,惟有所不同是总会下意识查看是否有未接来电,盯着哑掉手机,失望却不自知。
半个月后某个中午,食堂用餐贺雅言不经意地问:“邢克垒训练快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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