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其实你这个人,便已经是把让心甘情愿,为你锁住生守贞锁!”
正是: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嫂子家。
守贞锁中缠绵意,尽作夜半后*庭花。
正文完
“嫂子,你记好,要你穿上这守贞锁,却并不是防着你,逼嫂子守什狗屁贞节…”
秦淮想要挣脱他捏住自己下巴手指,可是钟信力气实在是太大,他努力尝试,却根本摆脱不他束缚。
“那你要穿上它,却又是为什?”
钟信慢慢地松开捏在秦淮下巴上手指,忽然伸出手臂,把他揽在怀中。
“要守,是你这个人,因为在心里面,最害怕,是哪天,你会突然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或许并不属于你世界!”
而去。
他喘着粗气站起身形,三两下脱去身上衣物,抬身便上那紫檀木大床。
床上秦淮身雪白中衣,面上颈间,此时已然是晕红如朱。
他凤眼含春,如副软缎般躺下身子,双手,却早便去解身上颗颗纽扣,只片刻之间,红香锦被上,便已是副雪白春光。
这光景,已褪尽衣衫秦淮微微轻喘着,抬眼去看身边钟信,却见他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竟似要喷出火来。
秦淮忽然感觉有两行滚烫泪水,从钟信脸上滴落,顺着自己额尖滑下来,咸而微涩。
他知道,其实这个诡计多端、心计深沉男人,对于自己真实切,是隐约懂得。
所以他才会,想要用这个有着特殊意义守贞锁来暗示自己,想要锁住自己,永远陪在他身边。
秦淮无声地将那守贞锁紧紧攥在手里。
这刻,他也有句话想要对钟信说:
秦淮吐出口长气,只待他如饿虎般扑将过来,可谁知钟信忽然间欠起身子,在枕下摸索片刻,倒掏出个物事出来,低头看眼,扬手扔在秦淮身上。
“这是老七给嫂子精心挑来份大礼,嫂子便穿上它,让老七瞧瞧,可好不好看?”
秦淮有些惊骇地抓起那柔软中透着坚韧物事,目光却被那悬垂澄黄色铜锁吸个满眼。
“老七,你……你弄这劳什子做什?”
钟信忽然间欺身过来,坚实胸膛带着男人雄浑力量。他轻轻伸出手指,捏住秦淮下巴,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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