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事和说便是。”
这工夫,钟信忽然间有个很奇怪发现。
原来自己在说出“他男人”这三个字时候,竟然是如此自然。
“喔,原来是钟先生,好罢,只是通知下秦先生有关参加预赛事宜。”
“你说,记。”
钟信用秦淮事先准备好纸笔记下预赛时间和地点,冷淡表现让话筒对面布伦时不知知所措,只好笑着说有机会再和秦先生通电话,便匆匆收线。
钟信慢慢将听筒放回到电话机上,目光却落在机身后那根细细电话线上。
预赛消息已经收到,如果那个洋鬼子电话再打过来,大约便是要和嫂子说天说地罢。
钟信嘴角微微冷笑下,伸出手去,将墙角下那根电话线接头,把扯下来,然后,又轻轻虚连在那接口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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