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真是好狠心,墨林不过数日未来,便听闻嫂子已急急忙忙给自己找好下家,难道你心里面,就真没有席之地吗!你可知道这些日子,身子躺在家里,这心肝肺腑,可全在你身上挂着。可你倒好,声不吭便改嫁老七,难道这做妹夫,便真得比不过小叔子生猛不成!”
秦淮对他可以说是打心眼里恶心,生平在现实世界也好,穿书过来也罢,便没有见过第二个如他这般厚颜无耻色中恶鬼,欲中**魔。
眼下见他说话便是如此下作,心里反感简直无法形容。只是想到自己守贞锁尚在他身上,这工夫他终于过来,自己还要想法子讨要回来,才没有立即拉下脸来赶他出去。
他见邱墨林边说话,边便从沙发这边直往自己这头挪动,便索性站起身,走到窗前。
“姑老爷这话说得好生无趣,究竟钟家规矩摆在这里,便不嫁老七,却也与姑爷扯不上干系。”
,梦到他在漆黑午夜里,竟然又悄悄回到这里,便坐在那紫檀木大床边,在自己熟睡之际,悄悄掀开自己衣衫,去窥视身上那个神秘守贞锁。
而每次,秦淮都是在大汗淋漓中惊恐地醒来,却发现原来眼前只是个令人心悸恶梦。床边既没有钟仁变态眼睛,自己身上,却也没有那守贞锁。
正因为如此,秦淮在思虑之后,便把自己想法说与钟信。告诉他自己宁愿住进东跨院小房间,也不想再在这豪奢正房里,夜夜惊魂难定。
钟信听他所言,虽并不多问,却立即便开始拾掇起来。他性格素来便长于筹划,整个新房如何打通、布置,都是他手完成,倒也并不费力。唯有在自己与秦淮卧房设计上,却颇费些周折。
若是设计出摆放两张床来,无论工匠或是下人,自然便会察觉出其中异样,可是若只安置张大床,那自己和嫂子这挂名夫妻,又该如何安睡呢。
邱墨林也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着身缟素、却更显俊俏秦淮,道:
“虽说是这个道理,可想到你这块无人染指过美玉,竟让老七那家伙占先手,心里便气愤不过。说到这个家伙,今天来见嫂子,固然是因为心中想念,可还有个原由,便是因为这个老七,而不得不来。”
秦淮奇道:“姑爷这话说得奇怪,什原由,你倒说来听听。”
邱墨林似是想到什,脸上忽然多丝悻悻然神色,显然
思前想后,为掩人耳目,卧房中终还是只摆放张雕花大床。
这日晌午,泊春苑里,竟忽然来位近日钟家少见客人。
待碧儿将那人让到客厅里,并请大奶奶前来会客之时,秦淮才恍然发觉,这位据说在泊春苑里中邪大姑老爷,当真有些日子没有露面。
秦淮看见他看自己眼神,心里就莫名反感,更担心碧儿这内鬼看出什,便故意打发她去小厨房安排茶点。
邱墨林瞥眼推门离去碧儿,幽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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