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按规矩又折腾番后,才有些悻然地告辞离去。不过心细钟秀却突然发现,到这工夫,在灵堂里还礼只剩下老七钟信,那个大房新收义子菊生,还有她隐隐觉得有些神色恍惚男嫂子秦淮,竟然都悄悄先行离开。
她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是却更加懊恼原本设计好出好戏没有得逞。便在离开时,和边碧儿互相对眼神,暗中做约定。
在众人从泊春苑出来,各奔住所时,她却和钟义在不远处略等片刻。
果然不大工夫,碧儿便神色匆匆,左右四顾地从里面溜出来。
三个人隐在偏僻之处,便听碧儿将方才来龙去脉说个清楚,待她说到菊生方才种种异常表现后,钟义和钟秀对视良久,却未发言。
到这会儿,勉强跑到后院个角落里,再难支撑,抱着身边树根,倒像求欢般,满嘴里都是些素常绝难出口*声秽语。
邱墨林刚认出菊生脸庞,心中正暗念这少年生得虽不如秦淮,却也有种让人怜惜味道,谁知耳朵里忽然听到菊生发出呓语,句句绵软香艳,时间,方才强行压抑到下面火,瞬间便冲上头顶。
他这会子早把身处大舅哥灵堂之后,面前又是钟仁身后义子,也算是自己妻侄儿这种种忌讳都扔到天外,脑子里竟只想着秦淮脸,手里边迫不及待地解着裤带,边咕囔着,“上不嫂子你身,便把你那干儿借消消火,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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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钟秀在晚间收到碧儿派小丫头送来两个花样子后,凭着主仆事先做好记号,便知道她今晚要做那档事。
待碧儿离开之后,兄妹俩却并没有立即回返,而是并排站在处私密所在,起抬头看着天上月牙。
半晌,钟义忽然幽幽地道:“便是这月亮再比不过太阳,可身边也总有那几颗星星,是离它近,便像是人,也总会有帮手样。”
钟秀侧头看眼哥哥,静静地说道,“依看,竟不只是帮手那简单,连对方下是什药都不知,便能替人喝下去,想来竟不是帮手,简直是忠狗。”
她略想想,便给钟义打电话,不仅是他们几个晚辈,便连二太太三太太及钟家几个有头脸管家婆子,都发动来,只说先去看视三哥钟礼,再去泊春苑里给钟仁上柱夜香。
以钟秀与碧儿事先种种算计,当真是连时间都安排得妥妥帖帖,这边看完三少爷,那边大队人马再杀到泊春苍光景,如若没有意外,便正该是服迷药之人,药性大发,完全不顾切,纵情欢娱时辰。
只可惜,算来算去,那意外,却终是有。
当钟义钟秀看到身孝服迎出来秦淮和钟信后,时之间,兄妹二人便是再会做戏,也都在灵堂白烛前变脸上神色。
奈何既然来,这柱晚香却还是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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