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默脸腾地红,瞪着他生闷气。
季达明不为所动,托着伊默屁股起伏:“乖啊,季叔叔这就教你。”
大尾巴狼原形毕露。
伊默羞红脸,但很快学会,不用他扶,自己上上下下地起伏:“季叔叔坏……”
季达明亲过去:“季叔叔再教你别姿势。”说完把伊默压倒在床上,“再动动。”
“冷不冷?”季达明把手炉递过去。
“季叔叔。”伊默望着床顶,“快来抱。”
季达明扶住腰:“腰疼。”
伊默失落地垂下眼帘,滚到床里侧掉眼泪。
他轻咳道:“季叔叔教你别。”
吃完饭季达明带着伊默在院子里走,当是消食。银杏树下全是积雪,他抱着树干用力晃,枝丫上雪扑簌簌落下来,全砸在伊默头上。
“季叔叔!”伊默气呼呼地用雪团砸他。
季达明躲在树后笑,伊默跌跌撞撞跑过来,见他,把生气忘在脑后,张着手要抱。季达明把人抱起来,让伊默自己去够树叉上积雪。
伊默笨拙地捏住树枝,弄满脸雪。
“算算。”季达明忍不住把人抱回屋,“季叔叔教你做别运动。”
,明明觉得声音耳熟,却无论如何也对不上号。
真是奇怪……
至于老宅那边,季达明倒是不忌惮,上辈子他们干涉不他婚姻,这辈子更不可能,倒是娶伊默这事儿迫在眉睫,赶快把人吃到手他才安心。
中午李婶做小鸡炖蘑菇,蘑菇是晒得香喷喷茶树菇,鸡是现杀大公鸡,里头宽粉是自家压。伊默在医院魂不守舍,回家才定心吃饭,声不吭吃两碗米饭才停下,望着季达明犯迷糊。
季达明挑起根粉条吸溜到嘴里,汤汁顿时溅满口腔。
伊默还是只会扭屁股。
“笨。”
伊默又滚回来,泪眼婆娑地抱着季达明腰:“季叔叔……你没事儿吧?”
“总叫叔叔。”他无奈地叹息,“都习惯,不过还是叫哥好。”
伊默软软地唤声哥,季达明受用得很,脱鞋上床,把伊默抱在怀里搂着:“动动。”
“怎动?”伊默傻乎乎地扭屁股。
“……不是这样。”季达明扶额,“你想想,捅你话,应该怎动?”
伊默没听出他话里意思,屁颠屁颠地爬上床。
季达明坏心思微微动摇,觉得伊默太单纯,自己像是在骗人。
“季叔叔……”伊默脱掉外套,期盼地望他。
季达明说等会儿,然后出门向李婶要个铜手炉。李婶给铜手炉缝毛线套,隔热,不会烫到手,套子上简简单单绣只黑色猫,像伊默样,安安静静地趴着。
季达明不在屋里,伊默无聊得滚来滚去。
伊默又馋,硬撑着夹粉条。
李婶夹根鸡腿到伊默碗里,伊默想想,给季达明。
“季叔叔多吃点。”伊默趴在他肩头叮嘱,“多吃饭身体好得快。”
季达明扒两口米:“嗯,身体好就吃你。”
伊默羞羞地点头,亲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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