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学?”季达明闻言神情凛,将伊默压在书桌上,板着脸逼问。
如此来他们贴得更紧,连丝缝隙都没有,伊默睫毛上黏着滴泪,含糊道:“本来就会……”
季达明愣愣,觉得自己控制欲太强,便撤力亲吻伊默眼窝,语气也缓下来:“要帮忙吗?”
伊默瞄他眼,没被吓住,反倒贴过去羞恼地嘀咕:“季先生,真会呢。”
季达明本已决定放伊默马,却不料对方主动凑上来,当即把人抱个满怀,边逗弄,边往屋外走:“真不要帮忙?”
伊默委委屈屈地拽住被角,翻身不理他,瞧模样是真难受。
季达明笑完起身往桌边去,翻出几日前用来记录重生后与伊默相处宣纸,略思索就下笔。而伊默在床上掉几滴眼泪,忽然听不见季达明声音,顿时慌乱地捂住裤裆,像只螃蟹样蹭到他身后。
“季先生,你在……在写什?”伊默个子矮,急得踮起脚尖费力地跳,这人着急或是被欺负以后嗓音就很软,还带着点鼻音,听得季达明满心欢喜,直接伸手把人捞进怀里。
伊默趴在桌上个字个字地念:“八月初七,小默对起……季先生!”
季达明忍笑凑过去:“在。”
摸?”
伊默吓得拼命摇头,手却已经被季达明按在胯间。
夏天衣服单薄,隔着裤子依旧能摸出具体形状,伊默碰到刹那傻,呆呆地坐着,手指头抖得季达明闷哼着撒手,转而去搂伊默纤细腰。
此时汽车开进公馆前院子,陈五溜下车去睡回笼觉,季达明缓过神,用嘴唇摩挲伊默白嫩脸颊。
伊默还是傻,摸过季达明手僵在那里,像是定型。
“不……不……”伊默结结巴巴地拒绝,手指头不停
“季先生,你怎能写这种东西!”伊默气呼呼地把宣纸藏到身后,“不许写!”
“为什?”季达明挑眉拒绝,“你第次对有感觉,就是想记下来。”他边说边看伊默腿根处撑起小帐篷,把这小孩儿腮帮子都气鼓。
“不许看。”伊默丢宣纸,继续拿手捂着。
“会弄吗?”季达明却扯开伊默手,认真地说,“还是来帮你吧。”
“会……会!”伊默已经顾不上羞,蹬着腿,“季先生,会弄!”
季达明暗自好笑,心道又不是头遭摸,嘴上却不能把这话说出来,要不然得把伊默硬生生羞哭。他抱着伊默回卧房,拿起扇子扇会儿风,伊默眨巴着眼睛发呆,呼吸带着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
季达明见天亮,起身把窗帘拉上,再把脱下被汗水打湿衬衫,身后忽然传来伊默惊叫:“季先生!”
季达明连忙回头,见伊默伸手往身下捂,立刻扑过去:“胃又疼?”
伊默蜷缩在床上摇头,双腿并拢,死活不肯他靠近。
“小默。”季达明心生疑虑,粗,bao地拽开伊默手,又掰开腿,只瞧眼,就笑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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