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眠挑几件,钻进更衣室,刚把身上衣服脱,封栖松就进来。
他头也不回地拉着拉链:“封二哥,你把门关严些,有风。”
封栖松滚烫手落在他腰间:“鹤眠,你腰窝里有颗痣。”
“没贴。”封栖松答得很自然,甚至有些漫不经心,“因为没贴,还特地托人,走关系才拿到结婚证。”
话音刚落,白鹤眠扑进封栖松怀抱,他说:“们去拍,哥,们去拍!”
封栖松垂下眼帘,低低地“嗯”声,眼里有异样光彩。
照相馆在封家边上,他们去照相馆,相当于回家。
白鹤眠担心封栖松身份,bao露,下车也不忘拿着围巾,封栖松笑着望他,进照相馆,才说实话,店里伙计早就换成封家内线。
“就这些。”白鹤眠珍重地抚摸着木盒,强忍不舍,签名,狠心离开。
雪比他来时下得更大,撑伞人换成封栖松。
“封二哥,别被人看见。”白鹤眠扯着封栖松衣袖,左顾右盼。
“无妨。”封栖松拉住他手,“这里人少,还戴围巾。”
但白鹤眠还是急切地冲进车厢,顺便把封二哥脖子上围巾拉下来些,挂在自己脖子上。
千山跟封栖松许多年,对封家感情不是常人能体会。
封栖松既是他主人,也是他长官,千山亲眼看着封家把封家二公子拖成冷漠无情封二爷,又亲眼瞧着白小少爷走进封栖松心田。
所以此刻得知白小少爷肚子里可能有封家种,他差点冲进封家祠堂烧高香。
老封家真有后!
但荀老爷子没说准话,就算有百分之九十九可能,千山也担不起那百分之。
“你是不是早就想带来拍?”白鹤眠心尖麻。
封栖松点头:“只是担心你不愿意。”
“愿意,”白鹤眠叹口气,“愿意。”
还能有什不愿呢?
他出门时没好好挑衣服,如今穿拍成照片也不适合贴在结婚证上。封栖松干脆让千山回家拿。千山怕出错,股脑把衣柜里衣服全拿来,有旗袍也有长衫,还有各式各样西装。
他深吸口气,任由封栖松替自己戴手套,又把腿跷在封二哥腿上。
“千山,先不回家,带小少爷去照相馆。”封栖松自然而然地替他捏腿,捏完,再揉腰。
“为什去照相馆?”
“没和你拍过相片,”封栖松笑,“连结婚证上都没有照片呢。”
“没贴?”白鹤眠心微微发涩。
于是面对白鹤眠疑问,千山只能用千篇律“安心”来搪塞。
白小少爷把手塞进袖管,若有所思地揉揉小腹,抬腿迈进银行。
在车里,封栖松已经把封顷竹开户告诉他,同时让他在自己名下也开个。白鹤眠乖乖照做,把封家财产毫不犹豫地藏在封家大哥账户里,又从怀中拿出些许零碎东西递过去。
“存在名下。”他说。
“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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