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白鹤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熟客字迹。
——吾爱鹤眠,见字如晤。
看什呢?
不就是挂名在封三爷名下洋楼吗?他看过,不想再看。
封栖松说几句话,注意到白鹤眠神情不属,又声叹息,自觉把小少爷刺激狠,只能抬起左手,覆盖住他手背。
“鹤眠,该说你什好?”封栖松从床头柜上拿来笔,带着白鹤眠手,在信封空白处落笔。
“……你既然看过账簿,就该知道封家是谁说算。那洋楼在谁名下,又有什关系呢?”
封栖松懒洋洋地笑:“可以让它在封卧柏名下,也可以让它在你名下,就算是放在千山名下,也没什难,左不过是句话事情。”
握着另个人手写字,并不容易,连封栖松都蹙眉换好几个姿势,才掌握技巧。
封二爷浅浅地勾起唇角,打量着墨迹未干信封,将下巴搁在小少爷肩头:“都说你聪慧,你怎连这简单道理都不懂呢?”
白鹤眠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自己抓住丝闪而过真相。他眨着眼睛,茫然地低下头,去看刚刚还让自己极其抗拒信。
那信封上已经多八个略显潦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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