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苦到令人头疼药。
他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来,溜达到封栖松卧房里,哼着歌,东看西看。
白鹤眠没想找什东西,就是无聊,加之对封栖松原来房间充满好奇——之前封二哥离开金陵城那段时间,他就是在这间屋子里睡觉。
房间里有段时间不住人,虽时常有人打扫,却缺几分人气。白小少爷心不在焉地从书架上抽出几本书,看不下去,干脆坐在书桌边,趴下来歇息。
微亮光在他眼皮上游走,像夏日池塘里晃晃悠悠锦鲤。
白鹤眠烦得厉害,腾地起身,脚无意中撞开书桌下柜门。
他闷哼着跌坐回椅子,含泪揉脚踝,余光扫到打开门柜子——那里面堆着沓信。
白鹤眠迟疑会儿,忍不住伸手把信拿出来。
借着窗外晦暗不明光,他看清信封上字迹,继而控制不住地发起抖,那字迹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包养他许久“熟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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