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眠腮帮子微微鼓起,稀里糊涂地生起气,但他瞧封栖松神情不似
坚硬前端抵着柔软腔口,甚至把小口顶开些,淋淋漓漓汁水顺着穴壁汩汩而下,最后汇聚在白鹤眠大腿内侧,与晶莹汗珠融合在起。
白鹤眠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浑身湿淋淋,额角粘着碎发团成可笑小旋涡。
他身上那层明艳气质蒙上水光,楚楚动人,再狼狈,也藏不住勾人妖娆。
就像朵含苞待放牡丹,在封栖松怀里,徐徐打开肥厚殷红花瓣。
几个呼吸间,他们搂在起疯狂地亲吻。
他听见封二哥低沉笑声。
“还可以?”
白鹤眠被激起逆反心理,硬着头皮说:“可以!”
他“可以”只持续秒,等封栖松真顶进来瞬间,他就慌慌张张地改口:“哥……哥,等等。”
然而封栖松依言停下,白鹤眠又反悔:“还是进来吧。”
服务生西服裤拉链不好找,白鹤眠摸半天,额头急出层细密汗珠,终于摸到那团灼热。
然后因为过于激动,撞掉封栖松鼻梁上金丝边眼镜。
封栖松含笑眸子里满满都是无奈,没有拾起掉落眼镜,而是将他往上托托:“可以?”
白鹤眠拼命点头,紧张得蜷缩起脚趾,封栖松却没有立刻动作。
“你太紧张。”封栖松抚摸着穴口细小褶皱,用沙哑嗓音同他说话,“鹤眠,放松。”
向稳重封栖松短暂地失去理智,好在亲完,封二爷扭开头,揉捏着掌心下湿软臀肉,失笑:“这会儿不怕跌倒?”
“你会抱着。”白鹤眠双腿钩,再次挂在封栖松怀里,含着性器穴口抽缩着,仿佛真变成张挑剔小嘴,意犹未尽地吮吸。
封栖松喜欢他依赖自己,往上不轻不重地顶,柔软腔室立刻涌出更多黏稠汁水。
白鹤眠羞恼地挣扎,谁想,不挣扎还好,挣扎,前端误打误撞蹭开腔口,里面包含汁水全部喷溅出来,灭顶快感像骤然炸裂火,眨眼间吞没他理智。
若是没有被下药,他其实不是这般……
“哪有你这样,嗯?”封栖松好笑地抱着他。
他更气恼:“哪有你这样,就进来半!”不彻底捅进去,如同隔靴搔痒,根本不能缓解沸腾情潮。
白鹤眠扭着腰,试图将滚烫性器吃得更深些,结果个不留神,真吃深,立时撑得双目圆瞪,两股战战。
偏偏封栖松坏心地往上顶下。
白鹤眠惊叫声猝然断裂在喉咙里,双膝软,直接被顶射。
他带着哭腔回答:“已经放松。”
可终究不适应站着姿势,哪里能彻底放开?
“可以……”他不从自身找问题,反而结结巴巴地催促封二哥。
“可以?”封栖松含住白鹤眠下唇,故意往上顶顶。
白小少爷腰瞬间软,上半身歪,搂住封栖松脖子手骤然收紧,生怕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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