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射进去会难受。”他为让封二哥射进来,不择手段,“你舍得难受吗?”
封栖松自然舍不得他难受。
于是白鹤眠被再次抵在门板上,旗袍拉到腰间,露出半片白嫩臀瓣。
他低头瞧瞧,抿唇得意地笑,再仰起头,把下巴搁在封栖松肩头,摸索着解封二哥裤腰带。
“扶着你,不要怕。”封栖松对着白鹤眠耳朵,软声细语,“不会跌倒。”
白鹤眠半眯着眼睛,将信将疑:“真?”
“真。”封栖松捏捏他臀瓣,“舍不得你跌倒。”
他想想,放松。
根手指顺利进入,白鹤眠适应良好,歪着脑袋啃封栖松下巴。
而白小少爷就在这些黏稠亲吻中,痛痛快快地射出来,黏腻白浊沾在旗袍内里,顺着衩口滴滴答答地落下。
他浑然忘自己还在陈北斗洋楼里,缠着封二哥撒娇:“要床……哥,要躺着。”
“哪里去给你找床躺着?”封栖松对着他鼻子轻咬口,将人托起,再次压在门上,“忍忍。”
“……回去,再好好疼你。”
白鹤眠不满地蹙眉,绵软双腿无力地挂在封栖松腰间。
嗓音越发甜软,撩起裙摆下,白嫩纤细腿仿佛两抹光,在昏暗杂物间里,撞上封栖松灼热视线。
封栖松手托着他臀瓣,手在裙摆下肆意揉捏,手腕处搭着层层叠叠布料,像盛开牡丹。
白鹤眠汗如雨下。
他被下药,又心惊胆战地憋许久,如今在封栖松手里走不过三招,已经有缴械投降架势。
只是姿势不对,他挂在封二哥怀里,无着力点可支撑,屁股撅起又落下,裙摆摇曳,半遮半掩艳色比赤裸时还要撩人。
他哼哼唧唧,胡言乱语:“哥,男妻不易怀孕,你……你射进来……没事。”
封栖松神经瞬间紧绷。
白鹤眠毫无危机意识:“你现在就忍着,等以后……等以后想要,怀不上,怎办?”
封栖松无声地叹口气,又想揍他。
白鹤眠觍着脸强调:“被下药。”
好在封栖松也不愿他受累,直扶着他腰。
只可惜白鹤眠双腿间大好春光都被墨蓝色裙摆遮掩,全凭只手搅动风云。
他站不稳,又不愿往下滑,腿根绷紧,连穴口都紧致非常,封栖松手指试探多次,都未能成功刺入。
封栖松倒是不着急。
第回已经着过急,以后还会重蹈覆辙吗?
杂物间春意盎然,封栖松反客为主,将腿挤进他腿间。
白鹤眠几乎是骑在封二哥大腿上才勉强站稳。他主动将半湿小裤脱到膝盖间,含羞带臊地掀开裙摆,将封栖松手重新罩进去。
骨节分明手在他腿根处点火。
白鹤眠畏寒般打着哆嗦,将毛茸茸袖子递到嘴边咬住,阻挡*乱呻吟声。
封栖松欺身压将过来,吮吸他唇,又捏着他下巴,品尝脖颈旁牡丹花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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