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栖松把白鹤眠拥在身前,神态自若地迎着记者们目光,从马背上跳下来。
他走得稳健又潇洒,怀里还抱着个发呆白小少爷,直走到封卧柏面前,才停下脚步。
“起来,别给封家丢脸。”封栖松用漆黑军靴踢着封老三,语气冷然,“你要是继续坐在这儿,就永远别起来。”
封卧柏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仰起头,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声:“二哥……”
“嗯。”封栖松将白鹤眠放下,“有话说?”
白鹤眠如蒙大赦,已经顾不上去想封二哥为何不再装瘸,而是直接翻身下马,头也不回地抛下封老三,三步并两步冲到封栖松马下,不等对方伸手,自个儿蹦上去。
封栖松瞳孔猛地缩,眼睁睁看着白鹤眠拱到自己怀里,身上带着股清爽热意,暖烘烘地贴上来。
至于被晾在地上封卧柏,他脸上还挂着滑稽笑容,想要拽住白鹤眠衣角手尴尬地僵在半空中。
天气太热,两具滚烫身躯刚撞在起就擦出火花。
白鹤眠红着脸仰起头,额头抵着封栖松冒出胡茬下巴:“封二哥,来接你回家。”
,白鹤眠怎可能没看见?他不过是觉得封老三痴痴傻傻模样有趣,又兴奋于等会儿“教训”,目不暇接罢。
这会儿移开视线,望见端坐在马背上封栖松,时竟然呆住。
他们分开不过几天,久别重逢眼却像是隔几年漫长时光,沉甸甸情绪压得白鹤眠心狠狠抽痛起来。
事实上,封栖松面上点表情都没有。
白鹤眠却什都看见。
“有话说。”封卧柏盯着白鹤眠,咬牙道,“二哥,鹤眠和有过婚约,他是媳妇。”
“还有呢?”封栖松垂下眼帘,面色不改,反握住白小少爷微凉指尖。
“他也喜欢。”封老三豁出去,不顾四下竖起耳朵偷听记者,信誓旦旦地说,“你看见报纸吧?和鹤眠情投意合,你这做对得起死去爹娘,对得起临死前还嘱咐你……”
封栖松在听见封
封栖松喉结动动,没说话。
“你腿……”白小少爷缓过神来,思维活络不少,他想要摸封栖松腿,却被封二爷狠狠攥住手腕,反按在身后,继而整个人都被压在马背上。
“封二哥?”白鹤眠瞪圆眼睛,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封栖松,鼻尖碰上男人鼻梁上眼镜。
凉意蜻蜓点水般划过。
“回家再教训你。”不过呼吸间工夫,封栖松眉目间就有松动迹象,态度也软化下来。
他看见封二哥眼角浅浅泪痣,看见封二哥紧绷微微干裂唇角,亦看见那双用力到泛白双手。
他忽然心虚起来。
教训封老三事情他从未与封栖松商量,只凭着股怨气,试图为封二哥打抱不平。
可他做所有事情在解释清楚以前,都像是在主动勾引小叔子。
“过来。”阵干涩风吹过,封栖松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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